个没趣,胸腔骤然一股火气升起,被怒意刺激得水润的眸子里生了一丝委屈,一双棕色的竖瞳直勾勾看着朱竹清,咬紧了牙关。一副幽怨的表情非但没让朱竹清感到愧疚或是歉意,反而给她造成了一种蓄势待发的错觉。
果然,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就要开始动手了吗
朱竹清眼里的朱竹云像一只拱起身子的猫咪,恶狠狠地看着她的敌人,随时准备攻击。
纪芜清楚地感受到怀中的身体僵硬了些,警惕性骤升,说不明道不清的气场铺开至整个包厢。
她的眼中满是防备,看得朱竹云心口一梗,浑身卸了力。
一腔真情仿佛被泼了盆冷水,整个人被寒冰笼罩。
包厢里一时静默无言,戴沐白和戴维斯恨不得钻进桌子底下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怒火中烧的猫咪急需一个出气筒,这时候可惹不起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朱竹云眼中赤红,宛若失了理智一般突然暴起,站起身来失了往日的优雅。
那一瞬间,朱竹清以为她要做些什么,猫耳猫尾现。却在她歇斯底里的吼叫中停下了动作,武魂附体中断。
“你”
“当年是我做错了,不该把你扔进星罗森林,这些年我无时不在内疚,你还要我怎样”晶莹的泪珠矜持地沾在长密的睫毛上,透过一层朦胧的雾水,她看着朱竹清愈发冷淡的脸色,声音渐小,“为什么连补偿的机会都不给我”凭什么你和纪芜可以这么亲密,明明我们才是姐妹
这一通发泄让朱竹清愣住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对待朱竹云。她的童年是她的陪伴,却也是梦魇。
现在说什么后悔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