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阿清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可爱的。”
阳光下无比灿烂的笑容晃了她的心神,朱竹清心里默念,阿芜也是。
两人甜甜蜜蜜地挽着手走出饰品店,就看见一个不想看见的女人。
朱竹清眸色微暗,冰冷却显着明媚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不由分说地带着纪芜改变了行动路线。不过眼前的人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们,只听见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呵,我的好妹妹,你带回来的活死人醒了”
她口中的活死人指的就是纪芜,因为以前从未有过人不吃不喝昏迷一年之久脉搏还在跳动的。朱竹清带纪芜回到朱家时,就有不少人嗤笑她在异想天开,但是随着时间流逝纪芜的生命体征仍然存在着,但尽管如此,也没有几个人相信她会醒过来。
“朱竹云,你非要将我俩的那点情分消磨殆尽吗”朱竹清眼神冰冷地看着眼前成熟妖娆的女人,握着纪芜的那只手暗暗收紧了力道。
来人便是朱竹清的姐姐朱竹云,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和戴沐白样貌有几分相似的高大男人。从他们俩亲密的动作不难看出,这男人是她的未婚夫,同时也是戴沐白的哥哥戴维斯。
戴维斯眼神轻蔑地看着纪芜,仿佛她是渺小的蝼蚁一般,丝毫不放在心上。纪芜微微挑眉,这男人有毛病
看着朱竹清头上忘了取下的猫咪发箍,朱竹云眼底划过一丝复杂,身体依偎在戴维斯身上,语气温和却吐着嘲讽的话语。
“我还以为你从八岁那年就不会再喜欢这种东西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想当初那个爱哭鬼一样幼稚。”
幼稚
纪芜动作浮夸地看了眼朱竹清的发箍,惊叹道“我家阿清这么可爱,还不许更可爱一点吗不过也是,像姐姐这样上了年纪的女人是体会不到我们年轻人的爱好的。”
上了年纪的女人老娘今年也才二十一啊
朱竹云恶狠狠地瞪着纪芜,手上新做的指甲用力陷进手心的皮肉里,一口银牙紧咬,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女人最不能谈及的就是年龄,尤其不能说她年龄大。
“调皮。”朱竹清眼中满是宠溺,像一个纵容熊孩子的家长,仿佛下一秒就要对朱竹云说,她只是一个孩子,童言无忌。
见她两人完全忽视了自己,朱竹云一阵气闷,傲人的胸口不断起伏着,放了句狠话就拉着暴脾气想动手的戴维斯离开了这条街道。
“咱们走着瞧,我倒要看看你最后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咋还年纪大经不起说呢阿清你看看她那鱼尾纹都冒出来了,肯定没有好好保养,不像你,越看越好看”
还没走远的二人听到这句话,脚底下一个踉跄,戴维斯眼神不自觉地飘向朱竹云的眼睛,就连对自己身体最熟悉的朱竹云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眼尾。
触感是一如既往的光滑,哪儿有什么鱼尾纹,回头一看,好啊,那两人正笑着呢。
朱竹云这才发现自己被那个活死人耍了,气得狠狠跺脚,一个不查,高跟鞋狠狠踩在戴维斯的脚上,委屈的大老虎在她不善的眼神中还不敢呼痛。
“在我沉睡的时间,她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有,我不会傻傻的让她欺负的。”
“我不信。她一看就很尖酸刻薄。”纪芜一脸笃定,想着刚才自己还没发挥好,下次见面一定要给她迎头痛击,势要每句话都踩在她的痛处。
朱竹清无奈地看着身边这个突然激动起来的女人,眸子微垂,“她没有欺负我,只是经常说你不会醒过来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