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语得十分暗昧,“我当然是做,我想做的事”
“就像,曼小姐上次对我做的一样。”
末了,又换上了促狭意味十足的笑脸,挑眉道“曼小姐难道不喜欢可你的身体还是很诚恳的啊。”
乔泽雅理所当然地说着尽可能多的存在的情绪。
但这个人会不会太恣睢无忌了
若不是现在受制于人,曼舒估计会想要捂住这张无所忌惮的嘴。只是,那人言语背后的轻笑,带着无比舒卷的慵懒,就这么落在了心上。每一声,都如同直击要害般,明目张胆地撩拨着心头那根敏感又脆弱的弦。
于是,她沉默了。
尽管,这种时候的沉默,会误给人一种服软的感觉,事实上,她只是为了刻意忽略那些时起时落的情绪。
曼舒是这么想的,但现在,又好像不完全是这样。
她能清楚地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那阵馥郁的、独特的、惹人心动的香气,还有那错落耳畔的呼吸声,有那么一瞬间,一切仿佛回到了那天晚上。
可能那晚的印象太深刻,一时间,她也分不清现实真与假。
曼舒初衷不是这样的。
如果,一切早有预谋,那么,眼前的发展应该再好解释不过。然而,挽留吃饭只是出自好意,收下礼物只是出自礼貌,按理说,事情应该朝着应该发展的方向发展才对,现在呢
现在,眼里能看到的,是对方那光洁如玉的、吹弹可破的,被放大的面庞。
事情逐渐进入了不可描述的事态里,心里是比被和谐更为错落复杂的情绪,曼舒放空了自己的思绪,在反悔以前,任它越飘越远,不曾想,当乔泽雅开口的那一刻,她又比想象中更快、更敏锐地捕获到那一抹极轻极媚的笑意。
很显然,乔泽雅就是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她还记得在门前的那些对话。现在,她要做的,是不错过任何一次毒舌的机会,将那些该怼回来的都怼回来。慵倦的语气里带着一缕不容忽略的昧暧,通过耳膜的鼓动,就这么飘飘地传了过去,她说“说扯平什么的,亏我还惦记了那么久。曼小姐,你还真是一点也不负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