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就是打雷而已,真有这么可怕吗
乔泽雅不置可否,但潜意识里,她更快地放下手里的酒瓶。赶在下一个雷声落下以前,端着泡好的蜂蜜水,折了回去。
门被推开了一道缝,顺着昏沉的光线看去,曼舒还维持着离开时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推开的那一下下手太重了,只见她抱起膝盖,微微蜷身,半张脸埋在被面上,隐约有种想要把自己藏起来的无助气质。那如纸片般羸弱不堪的身形,配合着她独一无二的气质,看在眼里,能激发出一种想要呵护怜惜的欲望。
曼舒一言不发地坐着,似乎在等她,又似乎只是陷入了冥想。曼舒安静得宛如一尊雕像,即便乔泽雅靠近,也没有半点该有的回应。
直到乔泽雅打破了这份沉默。她将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嘱咐道“喝完早点睡,曼小姐总不会想着第二天起来头疼的。”
许是外面的雨水声太大,掩盖了声音里的那份气场,女王般不可破的语气也罕见地柔和了几分。
尽管,在这种被吃豆腐的情况下,任何温柔都不对。
曼舒寻着那杯水,从她抽离的手一路看上去,柔柔的目光在她开合的唇上停留了片刻,才微微启唇“我没醉。”
“哦是吗”乔泽雅轻哂地挑挑眉,环起手臂反问,“那么,曼小姐是不是可以就刚才的事,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尽管曼舒试图反驳,但这种毫无说服力的话,听听也就算了。乔泽雅觉得没必要当真,就像犯错的人不会认错一样,喝多的人也不会承认自己醉了。
便是这样的笃定,让她自觉忽略掉了对方眼神里那一晃而过的低落。就在乔泽雅准备上床的时候,身边的人有了奇怪的动静。
曼舒的手白皙修长。
此时,漂亮分明的指节突然搭在了素雅的衣领上,那里有着仿佛能打开潘多拉魔盒的第一颗纽扣,当你解开之后,人类所有的贪婪、虚无与欲望便都会为之倾出。
曼舒却没有阻止这一切发生,沉下的手缓缓抬起,第一颗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