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灼闻言下意识伸手去触碰自己的右眼,他的右眼看不见,眼皮上还有一道凹凸不平的疤痕:“是我的雄父砍的,我想脱离家族,他很生气。”
“我的雌父死的很早,是死在我雄父的手上的。其实总有一些雄虫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卫灼放下手,手在身侧握成拳,“我亲眼看到过,我的雄父用一种特殊的镣铐绑在一名雌侍身上,那种镣铐会放电,电流恰好卡在雌虫会难受,但是无法晕过去的程度上。”
“那个雌侍似乎惹我雄父生气了,被脱光了衣服,带上镣铐,跪着当着所有虫的面,围绕别墅爬行了一圈。”卫灼苦笑一声,“没有尊严,可那位被惩罚的雌虫却觉得,这本身就是他自己的错。”
“据说我的雌父当年也是这么想的。”卫灼很无奈,就连他的外祖都没法劝说自己的雌父,更别说自己了。
“可脱离家族就脱离家族,他干嘛往你脸上划刀子”程朝辞听的难受,他是知道卫灼这道疤的背后可能会有一段故事,有一段过去,不过没曾想这过去居然与战斗无关。
毕竟像他们军雌,还是s级的雌虫。身上有一道不想抹去的疤,难道不该是某次战斗中留下来的,或者某个非常重要的挚友牺牲了,所以留下疤痕作为缅怀吗
结果却是被自己雄父划的,听着很生气,甚至觉得荒谬,但无可奈何。
这种伤疤象征的不是战斗胜利的荣誉,而是脱离家族留下痕迹。
程朝辞没法回到过去,去吧卫灼的雄父给揍一顿然后潇潇洒洒的带着卫灼离开。
“不是什么跌宕起伏的故事。”卫灼垂下头,“挺无趣的。”
“你的雄父不是个好雄父,对你们不好。”程朝辞挨卫灼挨的近了些,“我不是觉得无趣只是有点心疼你。”
卫灼简直就是美强惨的典型,但美强惨没有什么好的。毕竟带着个惨字呢。
“我和他不一样。”程朝辞认真道,“我会对我喜欢的虫特别好。”
“嗯,您的确不一样。”卫灼笑了,如果不是太过不同,他又怎么会将程朝辞当做自己的信仰呢
“我觉得我也会是个不错的雄父,也对咱们的孩子特别好。”程朝辞继续道。
“我相信您会对咱们嗯”卫灼睁大眼睛,程朝辞也傻掉了。
首先,程朝辞说这话绝对不是奔着调戏去的,他只是原先脑子里太多小黄本画面,就是那种,毕竟一想到卫灼作为雌虫,可能会产蛋以及产咳,他不想去联想,但脑子不听使唤。
刚才卫灼说话的时候程朝辞特心疼,然后就觉得如果是自己,绝对不会这么对自己的雌虫,雌虫的脸自动带入到了卫灼。
这算什么事还没彻彻底底的捅破窗户纸,能不能在一起也没个准信,虽然程朝辞本虫觉得问题不大。
但就现在来说,两虫还没什么超越友谊以上的,双方都承认的关系。
感觉像是在追一个姑娘的时候,在暧昧期时对姑娘说:“我们以后孩子得上哪个幼儿园呢”人都没答应做你女朋友,你就惦记上人家的孩子了。
这是要被大嘴巴子教育的。
卫灼当然不会教育程朝辞,但是作为一只雌虫,他再怎么冷静,再怎么会隐藏自己内心的波涛汹涌。虫崽这个话题对于他来说还是过于刺激了。
“卫,卫少校”程朝辞试试探探的开口,不确定卫灼有没有生气,“那个虫崽的事”
脑子一团浆糊的卫灼下意识接道:“我在虫,虫崽,您,您想要几个”他自己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原本该被挑起的话题再次终止。
尴尬的气氛将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