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应下来,就听到容珩先一步道“就不麻烦裴首辅了,二姑娘由我护送就行。”他把干了的画卷上抹了一层香料,这样更利于保存,“裴首辅还是先忙要紧事为好。”
孟若虞扬了扬眉,倒也没有说什么。
“谢公子应该才来京城没有多久吧”裴臻重复道,“有时候这晚上也不大太平啊。”
“这个就不劳裴首辅费心了。”容珩神情冷漠。
裴臻失笑地摇摇头,“既然这样是话,那我就不打搅孟二姑娘和谢公子的雅兴了。”
说完,他就带着一众侍卫离去。
绕过拐角后,他才停下脚步,招来一个心腹,道“你派人去查查这个谢砚之的底细。”
“属下明白。”那心腹拱手道。
那边孟若虞见裴臻走后,便收回了目光,她注意到了桌上的画。
容珩的画功很好,每一笔都勾勒得惟妙惟肖,只不过画中的人儿的发髻上多了一朵盛开鲜艳的牡丹花。
她摸了摸头顶的头发,打趣道“我可不记得今天有戴牡丹花出门。”
作为得到过丹青大师的真传的人,孟若虞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无非是画错了,用牡丹花填补一下罢了。
在孟若虞的记忆里,容珩只画错过一次。
“时间不早了,二姑娘该回去了。”容珩也没有解释他为何会画错。
“好啊,我们回家。”孟若虞吩咐白茶把画卷给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