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她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放在了他笔下的那副画上。
不过那已经不能称之为画了,孟若虞嘴角抽搐,这也太敷衍了吧。
就算十一二岁的小儿都比他画的好看。
孟若虞收起手里的折扇,然后起身,绕道容珩这一边,他的心思她又怎会不知呢
“砚之表哥的手法还挺独特的。”孟若虞说的真诚,容珩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别的情绪。
“只不过着墨不太好。”孟若虞笑道,“要不这样吧,我认识一个丹青大师,那位大师曾经是御前画师,功力深厚,我们宣平侯府与他有过一些交情,我等会就差人去请,明日你就过来跟他学习吧。”
容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一个走向,“我还要教裕哥儿和帆哥儿他们”
“没关系,你每天抽出一个时辰来这里学习就好了。”孟若虞替他决定道。
“可是我丹青真不行,二姑娘就不要做无用功了。”容珩语气有些不好。
“身为男人这么能说自己不行呢”孟若虞侧身倚在桌子旁,抬眼看着他,眸子里尽是狡黠。
容珩“”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我要回去了。”容珩生硬开口,那张两脸已经很难看了,他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孟若虞也没有阻拦,“那砚之表哥记得明天过来啊。”
容珩心头一哽,转身就走,也没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白茶问道“明天表公子真的会过来吗”
“会的。”孟若虞笃定道,“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就算不过来她也会找人把他给绑过来。
一个花瓶,就算再漂亮,也不能宠着。必要时一定要强硬一点,让他知道什么事能拒绝,什么事不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