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采花录”孟若虞念着上面的字,这书名一听就不像正经的书籍。
气氛诡异的沉默了一瞬。
孟若虞翻开一看,发现竟然画的竟然是春宫图,活色生香,耐人寻味。
她神色平静地把册子还给容珩,幽幽开口“下回这种册子表哥可要藏好了,就算不藏好也要放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而不是像这样”
她话没有说完,但容珩知道她的意思,他接过画册,直觉这里面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但耐不住好奇,打开一看 却发现是春宫图还是有对话有情节的那种。
一时间,容珩的脸都绿了,他凉飕飕地盯着陆酌言看。
陆酌言有苦说不出,那时候他们只想着逃命,把谢砚之给敲晕,然后取代了他的身份,谁有空去管他箱子里面带的是什么东西啊不过身为书童,他自然不能让自家公子的形象受损,只能自己背这个黑锅。
他几步上前就把册子给抢了回来,干笑了几声,道“这册子是小的买的,还来不及看呢,就匆忙塞进箱子里。我们家公子可没看过这种书。”
他的话在孟若虞眼里,那就是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所以她笑道“我瞧着这页脚都翘了起来,想必书的主人一定爱不释手吧。”
陆酌言低于一看,还真是,他嘴角抽搐道“我买的是二手的。”
孟若虞给了他一个“我都懂”的眼神,“我认识一个书贩,专门倒卖这种春宫图的,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你。”
陆酌言汗颜,在此之前,您是否可以先解释一下,您为何会认识这种卖春宫图的商贩而且作为一个姑娘家家,您不应该先羞涩一下吗
孟若虞打开折扇挡住了自己微勾的嘴角,这并不算太奇怪。春宫图作为女子出嫁时候的压箱底之物,这已经是秘而不宣的事实,只不过她恰巧提前看过而已。
孟若虞慢吞吞开口,“我瞧着第二本也是春宫图,所以,陆酌言,你到底买了多少本,不会这一箱都是吧”
陆酌言气急,“不是”
孟若虞也没有戳破,只不过看他目前的情况,恐怕不愿意见人,她体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回去了。”
陆酌言求之不得。
“表哥,那我就明天再过来看你。”孟若虞笑意盈盈道。
容珩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痛。
相比之下,陆酌言比他更希望孟若虞明天不要过来,可是他又到什么理由帮容珩去拒绝。
他低头看着那本春宫图,像烫手的山芋,如果按照以往的时候,他绝对会偷偷藏起来等到了晚上的时候再悄咪咪的看,可是现在他都有阴影了。一看见这种册子脑海里就闪过孟若虞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突然,他想到什么似的,把手里的春宫图一丢,然后埋进箱子里翻找,过了一会才道“孟二说的没错,这一整箱都是春宫图。”
容珩“”
没了孟若虞在这盯着,陆酌言的动作快了起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全部给整理好了。
呼出了一口气后,陆酌言从怀里掏出一份地图,那是宣平侯府的地图,之前容珩去膳厅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宣平侯府给逛了一遍,毕竟是要生活一段时间的地方,陆酌言对此非常上心。连带着哪里的护卫比较薄弱,哪里最容易攻进来,哪里能埋下陷阱都一一做了详细的标注。
“下午的时候咱们就能把清晖园给布置一番。”陆酌言道。
“把地图给牧九,让他来布置。”容珩开口,他研了研磨,准备提笔写一封信。
陆酌言道“刚刚孟二不是送来了一方砚台嘛,公子您可以试一试。反正是别人送的,不用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