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明明就要笑了。”林郡起身,冷着脸走到傅久九身边“这么严肃的事情你竟然还笑”
傅久九偏过头去,衣领下露出一截脖颈来,那截脖颈纤细修长,看起来十分苍白脆弱。
林郡的声音不由地就软了几分,但还是十分认真地告诉他“不许笑。”
傅久九转过头看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笑意,笑容在他脸上大朵地绽开,像一朵白玉兰绽开了花蕊,清香瞬间传遍了整个庭院。
他最初掩了唇,一双眼笑出了薄薄的水雾,雾蒙蒙地看着他。
随后便再也忍不住地笑弯了腰,几乎站不稳,被林郡抿着唇勾住腰拉进了怀里。
“不许笑”林郡一边抱紧了他,一边冷声命令着。
可傅久九不仅没停下,反而笑得更欢了。
他将手搭在林郡肩头,额头枕在自己手背上,笑得不能自已。
细软的发丝扫过耳根与脖颈,一种极细极细的痒丝丝缕缕地缠上来,几乎能钻进毛孔里去,顺着血液爬满全身每一处神经末梢。
林郡的喉结滚了滚,抿着唇偏过头去,认真看着这个很过分的人。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一转头一抬眼间就可以轻易吻上对方一般。
林郡的薄唇已近乎贴到了傅久九的侧颊上。
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好笑林郡十分严肃地想。
但这念头很快就散去了,因为傅久九离他那么近,清甜的奶香味儿通过嗅觉不停地攻击着他,让人熟悉又上瘾。
他忽然想起一句话来,虽然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但的确很有道理的样子:爱情始于嗅觉。
似乎从傅久九第一次把便当盒塞他怀里,然后强行抱住他开始,他就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奶香四溢,甜而不腻,暖融融的,舒服又亲切。
那时候他还是个少年,很爱喝奶,有时候连喝水也用牛奶来代替。
他们家阿姨总说他,之所以长那么白,大概是因为自小到大喝了太多的奶。
其实也像奶片,不昂贵,但他偏偏最爱含。
他专注地凝视着傅久九,傅久九却全然未觉。
傅久九的睫毛太长了,灯光下像两扑毛茸茸的羽扇,被那笑给惹得轻轻颤动着,连眼尾都慢慢晕上了一抹浅浅的粉。
这让他看起来极具欺骗性,像是又软又甜或者极脆弱的小动物。
但事实上,只有林郡才知道他的脾气究竟有多大。
可林郡还是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放在他腰间的手掌。
温热的皮肤隔着薄薄的衬衣面料,紧贴在掌心里,舒服又熨帖。
那截腰那么细,那么软,仿佛可以简单到,只要他双手合拢,就能将他完全掌控住一般。
林郡的眸子暗了下去,傅久九因大笑而引起的颤动,磨得他心头一片火热。
那火顺着心脏传到掌心,再传到傅久九腰间,形成了一个闭合的环,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傅久九笑了好一会儿,终于慢慢止住。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抬头看他,并迅速后退半步,想离开他的怀抱。
可林郡却没有半分松开的意思,他的手臂更加用力,将他退回去的半步变本加厉地扳了回来。
傅久九被那股力裹挟着,一下撞上了他结实的的胸膛。
直到此刻,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面前人的身体又紧又硬,绷的像一张弓。
傅久九刚刚笑得太凶了,连眸子都笑湿了。
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