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久九忙摆手“不,不,”
祁洛哪听得进去
又恨铁不成钢地说“哪像你虽然长得好,但一看就很乖,所以才总会被他欺负。”
祁洛对林郡,一直以来都颇有微词。
无奈傅久九喜欢的要命,又结了婚,他便忍了。
本来也接受了,可偏偏又让他撞到傅久九受人欺负。
林郡和傅久九两个经常闹别扭,经常到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
有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傅久九又被气回了自己家。
那天晚上,祁洛特意趁下班去买了他最爱吃的冰淇淋。
因为怕化掉,他连自己家都没回,就直接上楼去敲傅久九家的门。
傅久九过了好一会儿才来开门,气息不稳,眼尾湿红,像是刚刚哭过。
而林郡则站在他身后,眼神冷的像冰,让人触之遍体生寒,只有一张唇尤其艳,压过了他艳丽的眉眼。
他那副样子,连他都心底一颤,傅久九怎么可能受得住
他当时就想冲进去好好教训他一顿,但又怕傅久九难看,生生忍了下来。
姓林的太他妈会装摸做样了,人前对傅久九万般宠爱忍让,关起门来却不然。
现在好了,还蹬鼻子上脸,敢闹离婚了
“别怕,看哥如何为你撑腰”祁洛越想越气。
傅久九又摆手“不,不”
“不什么不没出息”祁洛一拳砸在桌上,吓得傅久九唇间的烟一颤“放心,我一定会让他哭着向你求饶,直到你满意为止。”
傅久九
道和四楼。
林郡有点心不在焉,一份企划书看了几遍都入不了心。
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扣,反身趴在窗边那小小的喷泉池边,逗那几条摇头摆尾的金鱼玩儿。
窗户敞着,风有些凉,他抬眸看往楼下,安静地发了会儿呆。
路西野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忍不住有些好笑,唤他“郡儿。”
“滚,”林郡侧目“昨天在不渡等你到半夜,也没见你小子来。”
“我哪有你这么好命上面有个能干的哥哥撑着,想玩就玩,”路西野说着松了松颈间的领带,问“是真的”
他问的是林郡和傅久九的事儿。
昨晚林郡应酬完,心里烦闷,便又约路西野喝酒。
结果人没等到不说,还引得不少人跃跃欲试前来搭讪。
他烦的要命,去卫生间时打电话把路西野骂了一通。
骂到最后酒精上头,又把自己与傅久九的事情说了。
路西野本来还有些怀疑,此刻见他无精打采的样子才信了几分。
“嗯。”林郡又垂下眼睛开始逗金鱼。
“也不能全怪小九,是你自己惯得太厉害了,”路西野有些好笑“不过他得点教训也好,不然被人吃了都不知道。”
林郡没听见般一动不动。
路西野又逗他“才一天呢,就受不住了”
“谁受不住了”林郡这会儿反应贼快“我又不像你,三心两意,铁石心肠,我这是正常反应”
“心虚了吧”路西野说“我说一句,你顶八句。”
“虚你妈,”林郡说“我告诉你,我才不想傅小九。”
“那你这是在干吗”
“逗鱼。”林郡斜他一眼,认真说。
路西野笑了笑,不再逼他,自顾自低头去看菜单。
他正看着,那边忽然传来极小的声音。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