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居然还忍不住捻起了唯一那颗秋香色的简珠,可见坏得颇不一般。
书名重朱传,还算正常
他像被烫到一般收回了神识,愕然望着林小寒。
“怎么还有春宫你们玉镜,不是一向以矜持含蓄为佳,怎沉迷这等y邪”
林小寒露在面纱外的耳朵红了起来。他低声道“前辈怎么这样说话像这等冷僻话本,没有春画,哪里卖的出去。再说,我们守着身子已很不易,总不能全靠冷青丸硬挨吧前辈这样的修为,难道是为晏一前辈守身如玉修出来的”
“就算前辈真的天赋异禀,难道,前辈就不想跟晏一前辈”
“休要胡言。”松非做贼心虚,斥责了他一句。
林小寒扁扁嘴,心想就您这样,好事不成真是咎由自取。晏一前辈为人师表,又是玉镜,难道还要他对他投怀送抱不成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光朱,看得人都急。
他无奈道“前辈若不想看春画,施个暗咒即可。我不就是想让前辈多学几招套路,前辈何必凶我。”
他见松非嘴唇微动,心里好笑,道“说来,这画里的师尊,眉目却有几分像那位高前辈。自从看过这个,晚辈都不敢正眼看那位前辈了。”
松非没理会他。既遮了图,他几息扫过简珠,嘴角微抽。
这书,竟讲到一个光朱弟子,趁同为光朱的师尊闭关,以法器锁之强行与其燕好。
这其中弟子如何深情,如何痴缠,甚至最后终于与乃师成就好事,对他来说都不很要紧。单这一节,就叫他将简珠捏出了裂痕。
暗咒失了些效力,画上的两张脸撞进他视野。
简珠粉碎。
林小寒被他吓得后退两步。他实是找不到第二个徒犯师的本子了,不然怎么也不会把这个给他。他窥着他面色,也看不出他喜怒,只好缩头缩脑站着不动。
松非几乎肯定,画上的师徒,就是高若远与景玄派的现掌门秦英。他马上明白了先前为何师尊对高若远态度那般奇怪,又不肯探他识海。
太荒唐了。
这等秘事,除了当事之人万难得知。看高若远那副急着躲鬼的模样,实不像是这么放得开的。所以,答案只剩下一个。
秦掌门非但jian污了自己的师尊,还安排人画影作文,四处散播。
现在的修真界,这么会玩儿
这三观攻击来得太猛烈,松非有点头晕。按说他该代入秦英,但一想到这么做师尊美态要被不知多少人意y,他就只觉得某人该死。
还有你高某人,清理门户啊,跑什么跑
松非除了恨铁不成钢外,还有一丝庆幸。
多亏那日师尊信期,他未违背他的意思与他合欢。照那日出船行时师尊生气的程度,他敢乱来,就算不被扫地出门,在师尊那里的好感也必大打折扣。
“你该不会,想让我学这个”
林小寒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知道前辈尊师重道,可晚辈不是说了师尊在下的,就这一本,我也没辙啊。”
没力气骂他,松非道“罢了,你去玩吧,让我静静。”
晏一说是打坐,但也只是坐着而已,并未修炼。
闭关室里出现了一个看上去六七岁小孩子。那孩子头梳双丫,颈配宝圈,短打赤足,分明是个金童模样,一张口,却老气横秋“把本座吵醒的那个修真者就是你”
晏一瞥他一眼,道“器灵”
那童子瞠目结舌,道“你怎么知道我老人家是器灵”
晏一道“看一眼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