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话语冰冷,可是声音是出奇的好听,低低清沉犹如玉石相撞,他的手紧紧禁锢着谢流萤纤瘦的腰肢,谢流萤只觉像被冰冷的锁链牢牢扣住,没有半点挣扎的余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谢流萤被倒扛着,血液全往脑上涌,正常思考已经成了问题,只感觉到igu疼得厉害,腰也被箍得难受。
而这个抓住自己的人,行动快得跟鬼一样,手也凉得像死人。
谢流萤带着哭音犹如蚊吟般哀求道“放了我吧,我和你没仇没怨的。”
那人的手略松了些“验完,便放了你。”
此时正对月光,光线浅淡却能看得清楚。
谢流萤的细软腰带被那人摘下,轻飘飘落在地上。
那修长如玉寒凉如冰的手指像剥香蕉一般,慢条斯理,有条不紊,将谢流萤的下裳退到了膝间,肌肤太滑,衣裳自个儿滑了下去,堪堪挂在脚腕上。
“啧,肿了一点。”
像两瓣多汁的蜜桃。
那人怔了一下。
谢流萤上下两辈子活了几万年,都没这么屈辱过。
他贝齿紧咬着下唇,虽然此时月光暗淡,可是看着他眼里的点点泪光,实在不难猜出,他此时必定眼睛通红,颊色生绯,惹人怜爱极了。
冰凉的手指像国王巡视领土一般毫不客气地在上头逡巡,目光紧随其上。
手感好得令人咋舌。
谢流萤羞愤欲死,却毫无办法,像是只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看到一小片胎记时,那人用手搓了一下。
谢流萤抽搐了一下,那皮肤白的晃眼。他浑身颤抖,泪花盈盈“你别别这样”
他这反应,就该死地离谱。
趁着那人愣住的瞬间,谢流萤肘击了一下他的下巴,那人躲闪,谢流萤趁机滚到了地上。
滚了两下把衣裳提起,着急忙慌找不到腰带,就可怜巴巴地提着裤子跑。
悲惨的事,他跑了两步就被衣裳绊倒摔了个狗刨地。
那人从谢流萤刚开始跑便无动于衷的,似乎根本没有追他的打算。
看到谢流萤在平地上栽倒,狼狈又可怜巴巴的,他弯腰拾起谢流萤的腰带,走了过去。
一手毫不费力地拎起谢流萤,手指灵巧地替谢流萤穿好衣裳,系好腰带。
“别哭了。”
谢流萤不想理会他,哭的厉害,抽噎个不停,眼泪不要钱似的掉。
这哭一哭不要紧,越哭看得那人越是手痒,越想欺负他,欺负得没力气哭了才好。
“再哭,我便要欺负你了。”
谢流萤闻言紧闭嘴巴,却因为哭的厉害忍不住开始打嗝。他满脸生无可恋,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这狼狈可怜还有点憨的样子实实在在取悦了那人。
他放下谢流萤,大手罩在他头顶,使劲揉了揉“走吧。放了你,小可怜。”
谢流萤顾不得痛,拔腿便跑。
甚至还没好好看清那人的长相
谢流萤手上连个灯笼都没有,黑漆漆的瞎跑,跑了好久好久也见不到路。忽闻远处有狼嚎,他这个身子斗个群狼属实艰难,焦急之时跑的快了,踢着块石头一头栽进了寒潭里。
谢流萤醒来时,已经是十日后。
刚醒来师姐就给了自己一个箍得他无法呼吸的拥抱。
“阿萤你可算醒了,”冷颜霜眼泪都要掉出来了,“你昏迷了十几日了。沈缨这破烂玩意儿安的什么心差点把你害死了”
站在床边的洛清疏长纾了一口气,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