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若不给我们一个交代,西域将永远与太夜山为敌”
太夜山虽是修真大门派,可是那西域的巫法修真派,也着实不是好惹的。
“那你们要如何”
“你将他逐出师门,交与我们发落我们把他带回西域,黑水王自会处理”
“本不是他做的,叫嚷什么我太夜山至少轮不到你们这帮小喽啰来乱吠。”
冷清秋这番话激起了众怒,拂绿泽的手下纷纷叫嚷起来,口口声声要让西域大军讨伐太夜山。
毕竟死的人,可是他们的国师。
冷清秋欲不理会,沈缨确是不想师父遭麻烦,扬声道“师父,弟子甘愿领罚。”
“你”
“徒儿不争气,给师父添麻烦了。”
沈缨说到这已经是哽咽了一下“生来被爹娘丢弃,被师父教养到这般大,师父对我犹如生父,我对师父感恩莫及。眼下无法在师父身旁尽孝,只希望不要给师父添麻烦。”
话毕扔了剑“今日起,我便不是太夜山的弟子。”
“我不许”冷清秋气得咳嗽,斥道“谁给你的权利”
洛清疏扶住冷清秋,在他耳旁道“师父,先稳住这些蛮子罢。他们走的时候,我半路将师弟截回来便是。”
总归是洛清疏办事妥当,冷清秋的怒火平息了些“那便如此吧。”
事情总是难以预料,待他们出发后,洛清疏快马加急先到达他们三日后要到达的地方,准备半路拦截。可是却迟迟等不到人。往回赶时只发现了那堆随从的尸首,还有沈缨的剑。
而沈缨的人,根本就找不到。
从伤口和杀人手法看,那些人确实是被沈缨所杀。
杀人之过岂能免。
洛清疏寻沈缨三月无果,冷清秋无奈让此事作罢。
半年未曾听到沈缨的消息,谢流萤也怪想自己的师兄。
于是那日夜里,他收到师兄藏在他窗台下的信,让他赶往后山寒泉并不要知会他人时,谢流萤当即就赶了过去。
十三岁的少年提着个灯笼,在后山漆黑的夜色里,小得像只萤火虫。
借着灯光看到寒潭前背对着他立着一道高大的人影,可是,二师兄没那么高
谢流萤转身就要往回跑,可是那人跟鬼一样,那接近他的速度快得像鬼,几乎是一瞬间,他便到了谢流萤身后
“跑什么。”
这声音低低沉沉能酥到人骨头里,好听得要命也可怕得要命,谢流萤上辈子什么阵仗没见过,仍然觉得腿软。
领子被人揪住,那人的手挨着自己的脖子,冰冷得要命。
谢流萤想跑却骤然被人捞起,那人一脚踩在了灯笼上,周遭顿时暗得看不到人。
腰肢被人挟住,那人力气大的很,轻轻一提就把谢流萤扛在了肩上。
谢流萤看不到他的脸,只感觉他一双手有力得很,能把自己的腰给掐断了。
“你放开我”
谢流萤举着拳头用力锤他,一双腿踢个不停。那人跟没感觉似的,连动都没动一下 ,半晌结结实实给谢流萤的igu来了一掌“别动,听话。”
“唔”
谢流萤眼泪都要出来了。
长这么大都未曾这般被人打过。又羞耻又疼,他咬着贝齿,感觉火辣辣的。
谢流萤这会儿不敢再动,憋着眼泪,咬着下唇,委屈兮兮地攥紧着拳头。
到了月色明亮处,那人忽而说道“听闻,将军的孩子臀上有一胎记”
“你想干嘛”
“验验真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