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喜欢吗”纪辞干脆双手都钩住郑君北的脖子,眼眸里的笑意醉人。
“纪辞,你是不是觉得我还和当年一样没文化。”郑君北惩罚性的咬住了纪辞的嘴唇,真真的咬牙切齿着说,“拿聂鲁达的诗糊弄我”
“我说了我写的不好啊,你偏要听。”纪辞被咬得有点痛,语气故意有些委屈。
“你在怪我”郑君北加重了力度。
“不敢,金主爸爸说什么都对。”纪辞连忙讨饶,故意伸出舌尖,去舔郑君北的牙齿,“还想听吗”
“除非你念你自己写的。”郑君北并不想轻易放过纪辞,他想看他被逼急的样子。
“”
“还是说,你又在骗我”郑君北用力掐了一下纪辞的腰窝。
“没有”纪辞眼睛都瞪大了,“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诗我还没写完。”
“嗯”郑君北的手掌还摩挲着他的腰。
“就当我欠你的。”纪辞割地赔款。
“你本来就欠我的。”干燥的手掌顺着衣服的下摆撩进去,纪辞恍惚觉得自己能清晰感知到郑君北掌心的纹路。
“那给您收点利息”纪辞的手指顺着郑君北的脖子一点点延伸到耳后,轻轻捏住了他的耳垂,捻了捻。
忽然,纪辞双脚离地,被郑君北抱到了钢琴上。他被困在了钢琴与郑君北之间,身下是冷硬的琴身,身前是灼烫的胸膛。
缠绵的亲吻间,他伸手从衣间扯落稿纸,抛散在钢琴上。这一刻,他们眼里只有对方,诗歌远不如彼此炙烈。
“咕噜”就在郑君北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纪辞的肚子猝不及防,响了,在短促的喘息中显得尤为突兀。
“想吃掉我”郑君北盯住纪辞的眼神,像一匹饿极了的狼,可恶狼忍住了冲动,到底没有真的撕咬猎物,他支起身,放开了纪辞。
“对,想吃得不得了,扒皮抽筋,骨头都不剩。”纪辞眼尾带着红,恶狠狠地说。他刚刚着实被欺负得有点狠,还是在琴房里,被这样
郑君北报复似的用力拍了一下纪辞的大腿,嗤道“有饭不吃要吃人,浪不死你。”
“我没有”纪辞有点心虚,话说一般,就被郑君北可怕的眼神盯得闭了嘴。
郑君北着实有点生气,黑着脸把纪辞的衣服理好,把人从钢琴上抱下来,冷声问“晚饭没吃”
纪辞点头。
“午饭呢”
“忘了”
郑君北脑子有点疼,声音更冷一些“所以今天除了早上那一顿,你什么都没吃”
“嗯。”
“可以啊纪辞,吃这么点还有力气浪,你是”郑君北气得想骂人,却被纪辞伸手捂住了嘴。
郑君北顿时更气了,扯开纪辞的手,刚要开口,结果被纪辞先发制人。
“我一个人吃不下。”纪辞的声音特别委屈,嗓音因为某些缘故,现在还有点哑,听起来格外可怜,“我想等你回来跟我一起吃,然后就等到了现在。”
“”
“我好饿。”纪辞声音更委屈了,“胃好难受哦。”
草了。
郑君北没脾气了,拽着纪辞的手,走出琴房,把人遛到餐厅安置好“等着。”
幸好回来的时候带了粥,否则家里的这些食材,纪辞能吃的几乎没有。
郑君北一边给纪辞热粥,一边琢磨着去要置备哪些东西。想着想着,他忽然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当年,他跟家里闹掰了,跑出来一个人住的时候,就老是忍不住想,什么时候把纪辞拐回来,把人扣下,以后就可以两个人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