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血液倒入水箱中没有凝固,大概同样加入了化学药剂,而且被稀释了,但是看颜色,是新鲜的。
墙壁上的化学药剂被他刮掉后,血手印就再也没有出现了。
但是水管里的血液再次出现时,他就猜测没有找到源头就不能破解。
突然,夏蚀星耳畔听到了衣料行走间的摩擦声,还有破空而来的风声。
他头也不回,把手中的蜡烛往后狠狠扔过去。
同时偏了偏头,一道银光从耳畔闪过,弹到打开的水箱内壁发出“叮”的清脆声音后,落入水箱中迅速消失不见。
蜡烛准确的砸在那道黑影上,燃起一道小小的火焰后,那人直接从屋顶上跳了下去。
别墅下面是深的可以藏大白鲨的水域,但是下面并没有落水声。
那人跑了。
夏蚀星再次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蜡烛点燃。
他特意准备蜡烛,就是这个用途。
烛火可以燃烧,烛油可以烫到肌肤或者布料,并且留下疤痕。当火焰在“他”身上燃起火焰就可以知道,“他”是人,不是鬼。
可惜的是此人过于谨慎,没有叫出声来,让夏蚀星无从分辨起是谁。
不过就那么几个人,不难猜。
夏蚀星笑了笑,没管水箱的盖子,举着蜡烛,优哉游哉的哼着小曲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屋顶上他原本站立的位置,有一个人影缓缓浮现,那人浑身裹在黑色的衣服里,看不清楚五官和身形。
“他”静静地往水箱里探头看了看,突然看到水箱里似乎有个银色的物体漂浮在上面。
那是什么
突然,银色的物体冒出轻烟,“滋滋滋”的发生了化学反应,“他”暗道不好时,还来不及消失,“嘭”的一声,水箱爆炸了
夏蚀星躺在床上,听着屋顶传来的爆炸声,笑吟吟闭上眼睛“啊,完美的晚安曲”
黑暗中跃跃欲试的鬼怪们缩了缩脖子,默默把试探的爪子缩了回去
大清早,夏蚀星特别精神的自己起床了。
他等着去看昨晚的倒霉鬼是谁。
但是,今天出现的只有雪花酥和印大森两个人。
夏蚀星眼帘微垂“咦,记者今天也没出来。”
“要不我们一起看看去”印大森热情道,“现在苗莎和记者都住在三楼,一下子都不出来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能有什么事”雪花酥还计较苗莎责怪她的话,不高兴地嘀咕了几句,但还是妥协了。
“行吧,去去去。”
三人一起上了三楼,三楼只有两间客卧,此时都大门紧闭。
雪花酥在两个男人的示意下,不高兴地敲了敲苗莎的门,还没开口呢,里面传来苗莎不耐烦的声音“谁啊”
雪花酥一撇嘴“早餐。”
“不用,我自己有吃的。”
“你哪来的吃的该不会是昨晚去厨房偷得吧”
苗莎在里面中气十足骂道“关你屁事,滚”
雪花酥气的对着空气一阵拳打脚踢。
夏蚀星眨了眨眼,敲响了对面记者的房门。
“刑楷文,你没事吧”
“咳咳。”记者低声咳嗽了好几声,才哑着嗓子回答,“没事,我昨晚遇到难缠的女鬼了,受了点伤,要休息。”
女鬼
夏蚀星嘴角微微翘起“我是医生,要不我进去给你瞧瞧”
“不用了,我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太累了,你们不用管我,我睡一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