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的地方翘,就连该大的地方束脩的视线缓缓下移,却又似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在看什么,红着脸就冲出去了。
“我没有起色心”束脩站门外大声为自己辩解“我也是男的,他该有的地方我也有,看男的叫什么起色心啊”聂飞又不是女孩子,被他看光了也不会吃亏。
虽然这样自我解释,但束脩整个人还是不自在起来,蹲在角落里边好几个小时都没有再看聂飞一眼,刻意地有点明显。
等到聂飞该睡觉的时候,束脩这才为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扭头大大方方去看他,还伸出手指指着聂飞的鼻子叫嚣“我就是把你看光了,你服不服气”
聂飞没回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服气了。”束脩继续叫嚣,就欺负他听不到。
聂飞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乎是有些睡不着,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安眠药吃了两片,然后便戴上眼罩躺到床上。
十分钟后
依旧失眠的聂飞重新起来,似乎是自暴自弃的晃了晃盛放安眠药的盒子,然后打开将里面的药片全都倒在了他的手心里,也没有喝水,就这样不知苦涩的塞嘴里嚼碎了硬咽下去。
束脩
“喂,你还好吗”束脩伸手在对方眼前晃了晃,就见坐到床上的聂飞身子一晃,朝左一偏倒在了床上。
束脩的眼睛立刻瞪大了,“不是吧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