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有没有那个想法,这都是背叛吧”
“他还不承认,非说是正常交际,我正常他奶奶个闷兜蛤蟆罗圈屁”
第一面起就中英交杂的吕怡然,现在骂人倒是用汉语用得很溜。
一般这种时候,另一方都要扮演很好的聆听者与控诉者。
陶竹也不例外,此刻不住地点着头“确实,而且他怎么可能没有那种想法呢能每周风雨无阻地出去约饭,说是清白的谁信啊。”
吕怡然用力地擦了擦鼻子,恶狠狠道“什么男人啊这是,男人都是傻逼吧”
陶竹点头,“你何必受这个气。”
“没错,”吕怡然笔直看向陶竹,“那我是不是应该分手”
陶竹“当然了不分留着过年吗”
“ok,我kno了,等会就上去跟他说,ait a ont。”
吕怡然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离开,还坚定地咬了几下牙。
见人离开,陶竹才躺在沙发上喘出一口气,跟苏礼说“你和程懿可别这样,我受不住。”
“每天在我旁边按一日三餐吵架,我怕是要神经衰弱。”
苏礼怜惜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当情感发泄桶辛苦了,走吧,请你出去吃饭。”
陶竹立刻腾了起来“忽然一点也不累了呢,出发”
“”
二人吃完又逛了街,等回去时已经九点多了。
起先她们还没意识到什么,只是感觉哪里有点小响动。
直到二人变得安静,坐在床上,感觉天花板好像在震
二人面面相觑,沉默了大约十分钟,头顶这才传来熟悉的声音。
吕怡然“honey,啊,你好坏啊”
两个人玩得非常尽兴,非常旁若无人,暧昧的娇喘封不住地从外溢出,激烈得床板都好似在响。
苏礼
这时,也听不下去的郭丁兰从楼上走了下来,发现她们二人的表情,淡定回“男朋友下午坐高铁来找她了,和好了。”
陶竹表情僵硬“和好了”
郭丁兰示意楼上“好得不能再好,五个小时没开房门了,还要住好几天呢。”
陶竹气得天灵盖冒烟“那我这算啥啊妈的,再也不掺和人家感情的事了,跟人家一个鼻孔出气,我气个半死,人家转眼就甜心宝贝哈尼酱。”
“又不分手问我干嘛”
苏礼“你冷静点。”
“我冷静个屁,这合理吗,她自己把男朋友骂得像路边狗都不理的废品垃圾一样,我累死累活共情地骂了四十多分钟,转眼告诉我和好了”
“那我呢我的时间不是时间,我说的话是放屁吗”
“算了,”陶竹把被子往上一拉,“睡着了就不生气了。”
房内很快熄灯,然而楼上的响动始终没停,床响结束之后,又开始转为笑闹声。
苏礼睡得迷迷糊糊,听见陶竹小声说“睡着了吗我气得睡不着,刚好小姨明天生日,我带猫回去了。”
苏礼跟周公大战几百回合,这才想着回一声好,可刚开了口,陶竹就已经关上门离开了。
出声之后,苏礼的意识也慢慢清醒过来,楼上的床又开始了,二十分钟一次,她开了灯,坐起身来。
柴柴也醒了,睡眼朦胧地看着她,发出想要睡觉的声音。
想到这人还要住好几天,苏礼也收拾了一下东西,把衣服都装进包里,带着柴柴离开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