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次外套和裙子内味儿了,维持这个风格不要动摇,别伤害我的眼睛了
评审发言完,进入三轮竞价环节,苏礼那套衣服的成交价不错,但也没到天价的程度――毕竟节目才两期,大家主要都是看设计师的名号开价,还无法真正地给予新人肯定。
这点苏礼是一早就明白的,因此看得很开,社会本就会对新人更苛刻,她作为一个刚出道的新设计师,能有这个价格就很不错了。
只是随着节目的深入,她也会用作品打破大家的偏见和主观印象,告诉他们,新设计师,也是可以大放异彩的。
这期节目录制结束后,她接到消息,说是因为电视台原因,下周暂不录制,下下周再开始第三期的角逐。
这么一算,忽然就多了一周的“假”。
陶竹“天不亡你啊,这周可以好好准备你的婚礼了”
“什么婚礼,”苏礼辟谣,“是订婚。”
“好好好,订婚,我之前参加过一个订婚典礼的策划来着,你要穿婚纱吗”
“穿吧,程懿的婚礼肯定是很大的那种,人肯定不会少。你也要隆重点,身为一个设计师,连婚纱都不穿像什么话”
陶竹是苏礼第一个分享订婚消息的人,她虽然惊讶,但又没太意外,毕竟身边太多这样的例子了,她甚至比苏礼入戏还快,没多久就当起了苏礼的结婚参谋。
此刻陶竹喋喋不休,就差出本书让苏礼揣身上全文熟读并背诵了。
次日傍晚,苏礼果然揣了本书去找程懿。
他们在顶楼的露天阳台吃了晚餐,吃完后已然入夜,低头便能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
车流如织,一切喧嚣都好像离她很远,苏礼的心境一片平和。
大概是终于到了要坦白的时候。
她说“既然要订婚了,那很多事我也得和你说清楚才对。”
苏礼将手机中的照片转了个面,推到他身前,“左边是我哥,右边是我爸。”
他像是笑着想打趣她,但还未开口,又如同回忆起了些什么,苏礼看到他的眉心慢慢拢起,幸而还是平复了下去。
她浑然不知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半晌后听见男人笑问“紧张什么紧张的人不该是我”
苏礼抬眼“你紧张什么”
“紧张你太宝贝。”他似笑非笑。
过了会儿,程懿才察觉到自己似乎也该做点什么介绍。
“有关我的资料没有什么,”他讲得云淡风轻,“我的生活很无聊,年幼父母双亡,两边亲戚没有愿意抚养,叔伯那边怕我夺权,当时程家的掌权人是大伯,他将我扔在程家最偏僻的一处院落,加上保姆一共只有两个人。”
“二十岁才终于拿到程家在越南的非核心业务;二十二岁接手川程国际的核心上市资产,有了话语权;接下来和我大哥一斗就是五年,今年才结束,所有权利回落到我手中,”说到这儿,程懿顿了顿,“也许不能保证别的,但起码能保证你后顾无忧。”
“还想听什么,川程旗下一共多少上市公司,我分别”
她忽然打断,像是一直只在思索一个问题般“小时候就只有你和保姆吗生活在那么大的院子里”
“嗯。”
“一直到你多大”
“成年。”
彼时程老爷子中风在床,长子程晖成为话事人。
那个他平时尊称一句大伯的人,竟因为兄弟不合,差点放弃寻找他父母的尸骨,好不容易在海啸后找到遗骸,父亲在墓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