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就听看似已经醉了的席殊,懒懒的掀起眼皮,说“我眼瘸不眼瘸,要不要滴眼药水,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女人吃了一惊“你不是醉了吗”
席殊揉了揉脸,打着呵欠道“出来被你的手给咯醒了,别减肥了,小心成麻杆。”
女人咬了咬牙“席殊”
“我在呢,吼那么大声干嘛”
她随手指了指搀扶着自己的郁淮“这我的人,别随便下人面子,你名媛的礼貌懂不懂啊”
郁淮在听到她说这是我的人时,眼皮子微微动了动。
女人瞪了郁淮两眼,转身往里面走了。
她不跟席殊闹,迟早找机会还回来的。
郁淮扶着席殊进了后座,她到前面去开车,开车需要集中注意力,她过了几秒钟,才往后面看去,席殊脸还是红红的,喝了不少酒。
虚虚垂眼时,浓密的睫毛下,波光潋滟,含着秋水。
郁淮开始工作那一年,不是没被人白眼过,嘲讽过,有时候不得不选择暂时隐忍,没少受过委屈,当时还有老东家那边的人帮衬着,也没出过什么大事,后来业务能力起来了,当初那些觉得她是花架子的人,自然也就没人再敢欺负她了。
能力起来,嚼舌根的人也少,至少各个面上,彼此都是过得去的笑容,伸手不打笑脸人。
她不是很明白,席殊为什么会怼她朋友。
要么利有所图,要么就是随性而为,要么,就是看她这个朋友不爽很久了。
对了,她现在是席殊手底下的员工,为了给员工撑面子,也不是不能做出一点小小的牺牲,为了员工怼自己认识多年的朋友,就没必要了。
她没忍住问出声。
席殊酒意来袭,脑子里却闪过刚刚郁淮跟小媳妇似的站在那,被人说了也不知道辩驳,气不打一处来“你是我的人,在那跟受气包一样,也不知道怼回去,我还能看别人欺负你不成,废话那么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