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憋出的便秘之色,当然是有理有据地认为,这再一次把他们的心虚给敲实了。
“你们怎么就落到这等田地了”
安福笑完,重新换上了一脸关切神色。“不是有nc爸爸吗被打得这么惨,nc爸爸管都不带管的”
一群人仍旧在努力地憋笑,没人回他的话,安福越发得意“呵,当初还在那里跟我杠,脸都给你打肿,就问你疼不疼,一群傻逼,现在爽了”
“这真的傻逼,真的。”荀浩摇了摇头,也说。
“脑残我见多了,”万珊嗤笑了一声,“是真没见过能脑残到这种程度的。”
“还脑残,说脑残都提高了他们的档次。”
“这头怕不是被门缝儿给夹过”
其它人也都跟着嘲起来了。
惨遭嘲讽的一群人“”
不能笑,坚决不能笑一定要忍住
钓鱼执法到这里还不可以结束
队伍之所以少了一半的人,正是因为把演技太差的都筛出去了。所以虽然很辛苦,一群人还是顽强地忍住了。
嘲了半天,总算嘲够了。
安福摆了摆手“好了,不跟他们废话了,去把他们的东西都给拿了。”
他身后众人应了一声,分散开来大剌剌地就去抢各种装备物资。
满地“伤员”对此当然是无力阻止,靳桑绝望地喊“把我们东西全给拿完,让我们怎么办”
“是哎,不管怎么说,好歹也一起走了这么长的路,我们还真不能让你们接下来没法办。”
安福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他身前。
他脸上又换上了一副同情又怜悯的神情,而眼底,却有寒光猛然一闪。
一柄在他袖中藏了多时的匕首,全无征兆地刺向了靳桑心口。
“所以,你们去死就好了,死了之后,就再也不用发愁接下来该、该”
原本低沉森冷,令人悚然的话,说到这里,突然卡壳。
声线微微颤抖,安福缓缓低头,完全不敢相信,靳桑只是两根指头夹住刀刃,就把他用力刺来的匕首在空中止住了。
这不是重伤的人所能做出来的操作,他失声“你、你”
“都说了,”陆和的枪,已是顶在了他的脑后,“我们骗你的。”
“而且还说了两遍,”靳桑关爱智障的目光,写满了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就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