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看了一眼雷公电母,二人被夜神盯的低下了头。
天后可以留雷公电母在殿中,无非是想要以此二人来惩戒润玉,如若只是天后的命令,雷公电母自是不敢伤害堂堂的夜神殿下,可此次却是有天帝陛下的应允,二人才会在此听天后指令行事。
天后盯着着润玉说道“夜神怎么如此想,怎么说本座也是你的母神,你是由本座一手带大的,簌离叛乱一事本座相信与你无关。”
“只是簌离毕竟是你的生母,那洞庭湖中的生灵怎么说也是因你生母的叛乱而被殃及,如今处置下来了,怎么说也要知会你一声不是。雷公电母,和夜神说说,那些洞庭湖余孽现在是什么情况。”
雷公低头道“ 回禀天后、夜神殿下,洞庭湖的叛党余孽皆已抓获,现已被天兵看押,只待天后一声令下,这三万叛贼即刻灰飞烟灭。”
像是想起了什么,天后低笑了一声“哦,对了,还有洞庭湖中那些个水族,知情不报,藏匿叛党,本座该定他们什么罪才好呢。”
“母神他们都是手无寸铁的无辜生灵而已,那三万兵将也是罪不至死,求母神网开一面。”
天后面露嘲讽。
“母神昨日是谁口口声声说要杀了本座,替你生母报仇,当时的眼神何其威风、何其强横,可曾想过我是你的母神,可曾想过是本座亲手把你养大。”
润玉“是孩儿错了,母神要罚就罚孩儿吧,只求母神放过洞庭水族,给三万兵将一条生路。”
“既然我儿求情,本座也可以不深究洞庭水族的罪,只是那三万余孽和你生母具是包藏祸心,阴谋图反,想要颠覆天界,死有余辜。”
“母神”
润玉正视着天后的眼睛说道“我娘她纵使有不满,但并未真正起兵,是母神先”
“住口”
天后狠颜厉色地打断了润玉即将说出的话。
“簌离谋害旭凤,私蓄甲兵,意图谋反是与不是”
火神旭凤涅槃之时,曾遭遇黑衣人袭击,后留有罪证火灵珠,且袭击之人就是鼠仙,鼠仙已伏诛,只是未爆出幕后之人。
润玉闭口不言,不能为生母认下这些罪过,否则那三万兵将和生母都将背负叛逆之名。
这时,两位天兵压着一个小孩进了殿内。
“大哥哥。”
脆生生的童音在殿内想起。
润玉回头一看,正是被天后抓去的鲤儿。
“鲤儿。”
天后也看向小孩儿“本座听说此子乃是簌离的干儿子,簌离已死,但其罪难逃,既是母亲有罪,身为子女理应代为受罚,雷公电母,簌离逆党,该当如何处置。”
“按律当以天雷电火诸之。”
天后看着润玉挣扎的神色,心中顺气不少。
“既然如此,动刑吧。”
鲤儿不知自己怎么好端端的被抓来这里,眼看雷电就要落在身上,神色也是一片茫然和害怕。
“母神是孩儿错了。”润玉眼眶泛红,对天后跪了下来。
“是孩儿错了,孩儿不孝,孩儿对母神不敬,可是我娘亲已死,鲤儿还这么小,掀不起什么风浪,恳求母神放他一条生路。”
天后“簌离谋害旭凤罪大恶极,应当处罚,是不是”
润玉嘴唇微张,一个字就这么卡在喉咙,却发不出声来,憋得眼睛发红。
天后步步紧逼厉声追问“是不是”
鲤儿知道自己的干娘叫簌离,疑惑地看向润玉“大哥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