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此处贺宇年也略感叹息“我曾在傅相的书房中见过一副画像,那画像与你当时有些相似,只是未曾多想,后来得到相爷信任,才知道了缘由,那是相爷亲生母亲的画像,相爷根据记忆一点一点的描绘出来,想以此来寻找相似的妹妹。”
话说道这种程度安宁再听不出来,也是白长这么么大了。“我亲生母亲真的是傅相的亲妹妹吗就凭相似的长相和这玉佩”
贺宇年安慰道“不用担心,傅相为人仁厚,就算是再次认错,他也不会怪你的,且如果是真的,那傅相便你唯一的亲人了,多一个亲人在世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名侍卫进来递出一封信,信面上是一个大红字体的急字“将军,有紧急军情,相爷让您立刻回去,马匹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贺宇年当场拆开信封,傅相信中说熠王狩猎遇刺,如今下落未明,朝堂动荡,让贺宇年带兵私下去寻找熠王。
贺宇年深知熠王失踪代表着什么,只能准备马上回去,回头对着安宁说“安宁,我留几个人保护你,你想清楚了便来找我,我在熠都等你。”
说完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跟着送信的侍卫急步走到大门外,上马,飞奔而去。
夜里,安宁拿出那两块玉佩,想起贺宇年说起傅相的那些话,许久之后,终究是下定了决心,才安心的睡了下去,胸口处的龙鳞隐隐发着光,守护着她。
第二日,告别了贺伯父之后,安宁和贺宇年留下来保护她的人一起,准备前往熠都,因为安宁身体原因,这一路马车行走缓慢,下人照顾周到,倒也算安稳,没有再犯心悸,只是还是时不时的咳嗽两声,这样行走了三日之后终于在正午进到了熠都的城门,城里面人来人往,各种小摊小贩在街中叫卖,道路两边的商铺也是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难得感到如此安心,安宁对带队的郝侍卫说“已经到了熠都了,我想下去走走。”
郝侍卫的职责只是护她安全,并不阻止“安小姐请便,我等会紧随身后。”
出门在外,安宁知道自己容貌惹眼,便一直带着面纱,世间对女子还算宽容,大街上不少的少女、妇人在各个摊铺前面来回的行走。
安宁一路走来即使是带着面纱,那一双醉人的眼眸,那隐隐的轮廓,和曼妙的身姿,无一不在吸引着路人的目光,可看到她身后的侍卫,无一人敢上前冒犯。
一位大叔手持一副幡旗,上面写着大大的算命二字,留着一把小胡子,身穿宽大的道服,一脸神秘莫测的走到安宁面前“姑娘可要算命,祖传的算命,不准不收钱。”
郝侍卫在他靠近的那刻,一把刀剑横挡在面前不准他靠近。
算命先生也就是彦佑,倒是没想到自己刚一来人间,还没找旭凤,就能遇到了安宁,他也是刚刚听说了安宁和锦觅现在在凡间历劫,本想解决旭凤的事之后,再去寻她们去,如今碰巧遇到了安宁,彦佑心想天上我不能和夜神相争,这人间若能来一段情缘也是不错的。
彦佑右手在衣袖下面掐算两下,算出了安宁如今的身世经历,摸了把胡须,高深莫测的说“相逢即是有缘,冒昧上前送姑娘一挂,姑娘此番可是来寻亲”
郝侍卫眼眸微变,佩刀已被推开一半,露出的白光在阳光下扎眼“你是何人”
彦佑假装被吓地退了一步“在下只是区区一个算命的,并非何人,你大可放心。”
安宁倒是觉得兴许这个算命先生有点本事,自己也是突然决定前往熠都,除了随行的人和贺宇年,并无旁人知道,且寻亲之事也只有贺宇年和身边的这位郝侍卫知道,旁人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