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女孩孤零零站在飞舞的床单间,紧紧地抱着小熊,眼中的难过悲伤满溢出来
负责修补的师傅说这只小熊少说保留十年了,看现在的状态,可以瞧出主人有精细地呵护保管。只是到底不是什么名贵布料,年头久了,免不了糟粕。
可即使这样,她都要死死护着。
“这只玩偶为什么对你这么重要”傅赢川问。
苏妙言愣了下,扭头看向棕色的小熊,回过头时刻意埋着头,半晌,轻声回答“爸爸送的。”
房间里倏而安静下来,两人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墙壁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绕圈子。
过了十来分钟,苏妙言终于将题目交给傅赢川审阅。
男人做事时一丝不苟,神情专注,睫毛顺从地耷下来挡住眼中的锐利,人看起来温和不少如果不开口的话。
“对,但解法很不明智。”
“”
能解出来就阿弥陀佛了,还管解法明智不明智
苏妙言暗自吐槽,但面上点点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我今晚再找同类型的题目练练,慢慢可能就”
“确实得练。”傅赢川将卷子放回桌上,“以你的头脑,练都未必能怎样。不练的话只会一塌糊涂。所以,早恋还是别想了。”
“”
怎么还是早恋呢谁早恋了
苏妙言情急之下蹭地站起来,喊道“都说了一门心思学习,你怎么冤枉人这事儿能瞎说吗这可是关系到我的我的名声”
傅赢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站起来时太猛,震掉了桌面上的本子,本子摊开其中一页,显露出密密麻麻的字,就掉在男人脚边。
苏妙言见男人把视线转移到下面,也跟着看过去。
只一眼,汗毛倒竖
傅赢川俯身去捡,苏妙言尖叫着“别拿”,俯冲过去想先抢到日记本。
结果,两人头撞头。
“哎呦”
苏妙言又一次磕得眼冒金星,但更疼的是她的脚踝。
刹那间的痛感仿佛抽走她腿部的力气,她膝盖打弯,腿一软,向着地面栽过去
傅赢川喜欢不得,易倒霉。
这是苏妙言赴死前的临终遗念。
然而,迎接她的并不是会被她砸的咣当响的地面,而是硬邦邦的一团火热她躺在男人的身上,枕着宽阔的胸膛,被护得好好的。
苏妙言懵了整整五秒,在意识到自己和人家是什么样的姿势后,她惊恐地挣扎着要起来。
“别动。”
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透着几分沙哑。
苏妙言僵直,死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心跳乱到好似已经跳脱出她的身体,纠缠着身下另一个人的心跳,噗通噗通地不可断绝。
“别动。”
男人又一次强调。
苏妙言心道自己没动啊,只是克制不住发抖。
屏住呼吸,她掐着自己的大腿,视线下移,这才发现男人的脚卡在转椅下面。
“你的脚”
“没事。”男人低声道,“你别乱动,我带着你一起起来。”
苏妙言乖乖听话。
傅赢川面部肌肉紧绷,他需要深呼吸,可身上压着的一片软绵让他根本不能有动作。
思及这股触感,他喉结滚动,微微呼气,靠着腰部的力量支撑自己和女孩起来。
苏妙言坐起来就要去搬开椅子,傅赢川当即抓住她的手臂,告诫“你是不是不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