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是等他把信写好后才进去的,男人一身酒肉臭气,跪在地上恳求他饶恕。
今晚已经杀了很多人,按理说要再杀苟危这样的大将必会让军心大乱,但是楚修相信,自己杀了他只会立足威信。
“将军府的地牢为何关押了数十名失踪的官员,隔壁的春亿楼怎么传出女儿家的啼哭”楚修从副将腰间抽出长剑,流光转影,剑已经刺入他的胸膛。
“谋害朝廷命官,奸、淫、民女,私收贿赂,还和小皇帝暗中勾结,背叛了我们父子,真不错。”
“本世子便赐你宫刑后斩首,明日午时,一起行刑。”
“不、不”苟危还想念着旧情求他放过自己一马,结果楚修上来就是一剑,让他不敢说话,刚才说出的判决更是让他死都死得耻辱。
“不过是一些粗野女子,不过是几封书信,楚修,你以为桔洲能抗到什么时候桔洲穷苦,迟早要被皇上攻下。你要是现在好好说话,尊我为长辈,我或许还能为你求情届时让皇上留你一条命。”苟危瞪着眼睛盯着楚修。
“实话告诉你,桔洲的情况皇上了如指掌,桔洲的钱财也早被我掏空补给皇上,楚修你们父子要是敢杀我就是明摆着要反,要和皇上作对我就不信,你敢。”
楚修抽出长剑,反手送回剑鞘。“这就不劳你费心。”
苟危被带的往前一扑,砸到在地面。
“时辰不早了,接下来的事有其他人负责,众位将军回去歇着吧。”
男子神色如常,气度闲淡,自若的出门离开。
但是剩下的穿着盔甲的人却觉得十分惊恐。
“世子非常人,杀鸡,敬猴。”
众人小心翼翼的看向那个黑色的背影,心中涌出一种像是兽类天生的对强者的臣服的情绪。
他们都是能人,之前在凉王手下是因为凉王于他们有恩,但凉王年迈,他们中的有些人渐渐起了不臣之心。
楚修清楚这一点,有野心是好事,他这次挑出来的都是有野心的。
但绝不允许野心膨胀大过衷心。
次日,汇都发生了一件震撼启云朝的大事。
城门上吊着许多尸体,城墙上“除恶帮”用刀剑刻下这些人的罪状。
这时候认字的人不多,有人大声帮百姓诵读,“抢夺、杀害兄长、谋权害命”
其实都不用念,这些人都是他们眼熟的人。
有强占田地的恶霸,有奸、子的淫、棍,还有满身铜臭味的恶贼,凉王之前招兵不问出处,一些占山劫道的匪徒趁机混入,得了权势更得意忘形,百姓都深受其苦
“好除恶帮好”
“该杀,都是些该杀的人。”
“他们这么高调,要是凉王发怒要杀他们怎么办。”
“就是,那个大害虫苟危没在这儿这儿的人有好几个都是他的走狗。”
男人这话还没说完,就有侍卫走过来将尸体卸下,“去去去,看什么看,要看去看斩首台,那一会儿要杀狗贼苟危。”
“怎么可能,苟危可是大将军。”
侍卫悄悄对他说。“凉王年迈,现在掌权的是世子。”
男人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明白。”
“所以这些人。”
侍卫咳嗽了两声,“这么好的身手,一夜间杀这么多人,肯定也是养了许久的练家子。”
“这凉州有这财力的”
男子吓得噤声,“多谢您提点。”
侍卫摆了摆手,“快走吧,别在这儿挡路。”
“是、是、、”
男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