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委员长要等急了”
“好的,夫人。”
见我腿哆嗦成面条还在坚强秀恩爱, 叼草大叔无奈的带我飞驰而去。
两行清泪缓缓随风而去,我的顶着像是纵欲三天三夜的霸总表情, 肾虚又膈应, 只能掏出香烟糖麻木咀嚼。
老实说, 我怕被关到小黑屋报复,毕竟那可是条野啊可是会在交往期穿着军服一脸纯洁无害的捉住我手拿出手铐说“你想被拷在哪里, 我都可以哦”的警察叔叔啊
交往期间种种无比蛋疼的记忆让我头疼欲裂,比如被当导盲犬牵着去公园遛狗, 在沙发上被莫名其妙的锤, 一个不高兴又赌气在我脖子后面啃一口,更可恨的是他把我珍藏多年的本子烧成渣渣, 还嘲笑我品位一般般,居然看清水本子
玛德看清水本子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更何况每次出门是他肯定要像古板老父亲把我提进房间丢进去不知道买的第几百件衣服, 告诉我不穿就等着被锤吧。我眼含泪花脱掉ai酱卡哇伊运动服穿上那件一点也不卡哇伊的衣服, 刚推门又被他拽去编头发,约会路上比我爸还像我爸,说女孩子不能咋咋呼呼,不能突然抱着路边的流浪猫亲亲,也不能
总之不能干两件事,这也不能, 那也不能。
综上所述, 我对这个前男友敬而远之, 我真诚希望这个大少爷被末广铁肠怼得体无完肤。
周围景物一闪而过,我在车窗上哈口气用食指随便画了画,结果转头就看见停车的大叔眼含泪光的看我,那神似少女漫女主角的荷包蛋眼闪着迷之光芒。
“夫人,你果然对委员长念念不忘,看你都把云豆画出来了。”
“”
你妹的,那是鸽子才不是那只胖鸟
讨厌群聚的高富帅委员长直接包了一个飞机,在上面等着我上去打包去意大利,临到机口我一个暂停说要去上厕所,不给反应蹭蹭蹭跑到女厕所。
在女厕所掏出手机给阿纲说了我要跑路让他等我一段时间,我才将行李箱打开,拿出里面较为中性的衣服套上,还特地喷了香水,在镜子前端详好久才带上鸭舌帽观察一会丢下行李箱跑了,估摸离机场有一段距离才在一处小巷里停下。
巷子里还残留着一些雪没有清理,我走进去准备歇一会去往箱根与果戈里他们汇合。
现在不能去意大利,遗产也不能继承,我很清楚杀手先生非得让我去意大利继承遗产的原因。无非是想让我远离横滨这个是非之地,继承父母的意志好好活着。
若是我到了意大利,他会找各种借口让我留在那里,保不准真会出卖阿纲的清白,把那只柔弱兔子灌药打包送到我床上,很心黑的循环播放浪花花娇喘声把我迷得七荤八素。
而被蛊惑的我就会神志不清的对着阿纲的口口邪魅一笑,伸手床咚对着阿纲口口口口,在美青年眼角泛红溢出泪水时强行把他压住口口口口,先是口口口口,最后提上裤子不认人准备跑路时被杀手先生一脚踹开门把我脸磕地上问我对着他家学生口口口口,如果不负责就去三途川旅游。
啊,真像杀手先生能干出来的事情呢,说不定他会本人亲自上阵,那样我就真的要留在意大利含泪坐轮椅戴手铐宣誓负责到底了。
为了遵守和父亲的约定,他真是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