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坐在床上,正有宫女给她身后塞着靠枕,好让坐着更舒坦些。
太后看着眼前的一对,眼底有了丝亮光,“你俩站在一起,倒是般配。”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没作声。
好在太后病情不是很严重,昨儿只是被呛着嗓子,结果把值班的小宫女吓破了胆,这才连夜把太医请进了府。
皇帝子嗣众多,膝下成亲的皇子也不少,可太后还是能盼着抱上两人的孙子,难免拉着手多说了几句,又留下吃了顿饭,这才放他们离开。
出宫殿时,谢濯停住脚步,道“一会儿你去给母后请完安,直接出宫便是。”
沈桑疑惑,“淑妃娘娘那儿”
“母妃最近有些不太正常,不必理会。”说完,负手离开了太后寝宫。
不太正常
沈桑仔细品味了遍,抽了抽嘴角。
这太子,未免太过耿直了些。
谢濯离开后,没去别处,径直去了皇帝的御书房。
皇帝坐在龙椅上,手执书信,正仔细比对着。
“确实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谢濯听到这话,波澜不惊的眼底有了丝波动,他借过内侍转递过来的书信,看了眼后心中一沉。
确实是相同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