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就坐着呗,难不成你还要我招呼你坐下别做梦了。”鹤狱数完最后一枚日元才抬起了头,看傻子一样的看了他一样。
“今天一共收入多少钱”
坂田银时不以为然的在地上找了个位置坐下,防止身上的血污弄脏家里。他现在对鹤狱的毒舌已经免疫了,要是哪天不被喷还会感觉十分惊讶。
这大概就是受虐倾向吧,习惯的力量可真是令人害怕。
“没有多少钱,这三个都是几个穷鬼,估计是最底层的士兵。”
鹤狱说到这里就感觉有些烦躁,也不知道是不是前段时间他们动作太大了,最近高层的天人都闭门不出。
“说实话我挺不理解你的小心翼翼的,总感觉在害怕着什么一样,每次杀人还非要把人引出城外。”坂田银时摩挲着剑鞘的雕刻花纹,有些漫不经心。
“你以为是在杀鸡吗,我们杀点底层士兵还好,一次死几个人根本没有注意,可是底层士兵又没什么油水,上层天人要是在短时间内死多了的话就会引起注意。”
鹤狱将桌子上数好的日元放进了带血的钱袋里,表情显得有些严肃。他们现在的行为就是在走钢丝,稍不注意就可能粉身碎骨。
“那又怎么样”最近接二连三的胜利让坂田银时有些飘飘然,说到底,他现在也只是个孩子而已。在他看来那些脆皮的天人还比不上他以前遇到的那些抢食者。
那些因为饥荒而疯狂的底层人民,除了一条命没有什么不能失去的,因为不敢挑衅贵族和军队,在抢夺食物的过程中都带着不要命的疯狂。
“你还不明白吗这些都是最底层的战力而已,有人被杀的时候连武器都没有拿,敌在明我们在暗。假如我们被注意到的话,那等待我们的除了东躲西藏就是死路一条。”
银时听到对方的解释后遗憾的压下了心中的蠢蠢欲动,劫富济贫这种方式确实挺让人上瘾,他又把眼神丢给了鹤狱手中的钱袋子。
“阿银明天想去吃蛋糕店里的草莓蛋糕和草莓牛奶。”
“不行。”
“为什么”
坂田银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一双死鱼眼,可怜兮兮的看向某人,可惜根本不能引起对方的丝毫同情,某人不屑的冷哼一声。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你难道又要买那些贵死人的假发和衣服吗你个败家娘们知道这些东西有多贵吗”
坂田银时“咻”的一下站直,在糖分面前他是丝毫不会退让的,选择性遗忘了大魔王的恐怖,机关枪一样的把平常在心里默默吐槽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再说你个光头就算戴了假发也改变不了你是光头的事实,那些化妆品什么的你画了又没有人看,所以说根本就是没有必要”
鹤狱在银时的吐槽下脸色越来越阴沉,神情越来越可怕,可惜坂田银时正说的起劲,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对。
“说完了吗”鹤狱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双手的关节,对着银时露齿一笑,这时小卷毛才感觉到不对劲了,女孩明明笑得极其灿烂,却怎么看怎么扭曲。
“我之前都还不知道你对我有这么大的怨念呢,”鹤狱笑容越发灿烂,原本坐着的身体也站直了,朝银时走近。
不妙银时瞳孔一缩,抱起剑飞快的往屋外跑去,可是他快,某个小短腿更快。
鹤狱一脚就踹到了坂田银时背上,她的一踹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将趴在地上装死的银时扯了起来,揪着他的领子拖进了屋子里,最后把门一关,关门打狗t。
“你知不知道像你这样的男孩子是绝对找不到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