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叙的情况,明显是不知道这一点的,他连s级身体素质的人喝酒喝多了会发生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冀望把人半抱在怀里,他想听听钟叙会说些什么,然后再开始他的引导。
但没等冀望继续往下听,靠着他的钟叙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扭动着身子,嘴里传出如小猫般的呜咽声,不时地还掺杂着拒绝的话语。
只一会儿,冀望给钟叙系好的睡衣带子就被钟叙自己扭得松了开来。
冀望“”
最后冀望不得不伸手把人扶住,但这一触碰,手掌下那传来的火热温度就让冀望绷紧了神经,同时也让他不由的回想起前一刻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时手中那滑腻的手感。
被钟叙在怀里扭得冒火,冀望皱着眉头,一手用力禁锢着怀里钟叙的扭动,一手把床上湿透的床单全都扯到一旁,做完这事,冀望才把怀里的人丢到了床上。
等让钟叙离开了自己怀里,冀望才松了口气;他也是男人,钟叙还有很大可能就是终虚之,这么个人在自己怀里扭动,冀望感觉他沉寂已久的浴火都要被钟叙引燃了。
但在不确定钟叙百分百就是终虚之之前,他不会也不想发生点什么。
冀望眼里这时候也浮现出了厉色,今晚无论如何,他都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在他想要开始引导重新躺在床上的钟叙时,他就看到钟叙身子轻微的战栗着,整个人呼吸变得轻微,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冀望还注意到,这一刻的钟叙眼角都隐约的浮出泪痕。
然后冀望还听到钟叙低不可闻的梦呓“冀望求、求你不要”
钟叙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冀望见到钟叙以来都从没见过,这时又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冀望更是好奇钟叙到底梦见了什么
不过这样一来倒也方便了他的代替,沉默了一下,冀望顺着钟叙的话,接过了他梦呓的话尾。
“我可以停手,只要你乖乖回答我几个问题。”
他接过了他梦里梦到的人的对话问道,虽然不知道他梦到的是人,但在钟叙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梦境是可以被影响,就像他现在这么在钟叙耳边说话,也会让钟叙以为是他所梦见的人在梦里跟他说话。
“你、你说。”钟叙轻轻的呓语。
冀望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为什么不承认你就是终虚之”
但熟睡的钟叙对这个问题并没有回答,冀望可以看到,此时钟叙眼皮底下的眼珠子转动得有些厉害,这说明这个问题对钟叙来说十分地掀动他情绪。
没得到回答,冀望也不气馁,他继续扮演着钟叙梦境里他的角色。
“你要不回答,那么我就继续了”
虽然他不知道钟叙梦里的自己在对钟叙做什么,但这不妨碍他借用来逼迫眼前的人。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冀望你个狗崽子”
“回答我的问题。”
冀望看着在梦中似乎被什么禁锢着的钟叙,语气更强迫了几分。
“我怕、我怕啊,我害怕”
被冀望逼迫着,睡梦中的钟叙才渐渐吐露,而听到钟叙回应的冀望眼神一凝,呼吸都重了几分。
“怕你怕什么”
“我怕你,我怕你炽热的感情,我怕我回应不了你,我怕最后我们会反目成仇。”
钟叙喃喃的说着,梦呓有些含糊不清,冀望用尽力气去倾听着,确保不遗漏一丝一毫;而听全了钟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