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哈声音变得低落起来“我们世界有天道，别的世界也有。”
沈珩玉的心里忍不住有些着急，“难道就看着这些系统夺走我们世界的气运吗”
小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不对”沈珩玉一个激灵，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哈，表情变得狐疑起来“你也是系统变的，难不成”
“不是不是，我不是。”小哈有些急了，连声否认道。
看着沈珩玉明显不信的表情，小哈脸色更加纠结了，狗脸都皱成了一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可惜沈珩玉对小哈的表情已经有了免疫，丝毫不为所动，冷酷的看着小哈，态度十分坚定。
小哈撑不住，只能小小声的说“因为因为系统的产出并非都是成功品。”
“什么”沈珩玉没有听清小哈说了什么，又问了一声。
“我说，我是个失败品”小哈豁出去了，闭上眼睛声音超大。
“噗。”沈珩玉忍不住笑出了声，看着小哈愤怒的小眼神连忙补救道“好了好了，失败品也没事，我不嫌弃你。”
话虽然这么说，可沈珩玉眼里是遮不住的笑意。
小哈气鼓鼓的瞪了沈珩玉一眼，继续道“其实系统里面也是分等级的，大致会分为成功品和失败品。
我就是一个失败的产物，在被投放到这一方世界的时候，很不幸被你们的天道发现了，然后我就弃暗投明了。”
这话虽然说的简单，但沈珩玉却不怎么相信，不过小哈在天道那边过了眼沈珩玉倒是不怀疑了。
“系统的成功品和失败品的差别在哪里我感觉你和其他的系统差别不太大啊。”沈珩玉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其实在使用功能方面，两者并没有什么差别，甚至我们这些“失败品”比所谓的成功品还要厉害。”小哈说到这里，语气里带了几分嘲讽。
“不过是在那些制作系统的人看来，我们是所谓的机器，不配拥有一切情绪，像我这种和人一样拥有喜怒哀乐的系统都是失败品。
失败品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销毁。
当初我就是趁机躲进了成功品的储备能源中才逃过一劫，不然只有被销毁的下场了。”说到这里，小哈想到了自己以前的同胞，眼里闪过一丝悲痛。
沈珩玉有些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小哈，不过一想到箐箐，沈珩玉的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我之前好像见过一个所谓的失败品系统”沈珩玉试探的说了一句。
小哈惊喜的抬头，连声追问“在哪里在哪里”
沈珩玉就说了箐箐身上的那个系统，也没有隐瞒自己能听到其他系统声音的事实。
小哈也没有在意，还以为是自己的缘故，只是为沈珩玉口中的那个系统高兴。
“只是那个系统好像也是另一个世界的爪牙。”沈珩玉想到了那个系统做的事情，多说了一句。
“不可能”小哈想也不想的便打断沈珩玉的话，“如果它是失败品，是绝对不会帮助另一个世界的，失败品最恨的便是他们，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爽快的抛弃原生世界，投入你们这一方世界的阵营。”
小哈态度十分肯定，沈珩玉也没有多说，只是说待小哈去看看那个系统。
小哈原本就对那个系统十分好奇，闻言也没有拒绝，抖抖身子重新变成了正常宠物的大小。
沈珩玉收了禁制，看了一眼空间，发现谢老还在打坐调息，小白和小花也在认真修炼，看周身的灵气，想必距离突破也不远了。
“沈真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