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去了野外,狩猎队也是把他牢牢护在正中,名义上是去锻炼了几次,实际上卫益丰从来没跟异过手。
换了这个小狩猎队那可不成了,没人心疼他们。
作为新加入的队员,去了野外不但打猎的时候他们要冲在前面,就连休息时他们也得张罗着干些安营扎寨的的琐碎活计。
因为队伍里的成员普遍实力不高,队长也有自知之明,都没敢带队深入荒野,只在重江城外围打些低等级的异兽。
这天一队人围追堵截,费了老鼻子的功夫放倒了一只风属性的羚羊,队长带着两个老手在拆骨剔肉取羚羊的皮和角,卫家父子捡柴垒灶生火准备做饭。
俩人刚把火升起来,突然就从火堆里钻出来了一大群拇指那么大的蚂蚁。
卫益丰没经验,不说赶紧逃跑,还拿着了火的木棍试图把蚂蚁赶回火堆里烧死,哪知道那蚂蚁根本就不怕火,顺着木棍爬到他手上直接给他来了一口。
被蚂蚁叮了的地方就跟被火烧了一样迅速肿起来蚕豆那么大的一个包,卫益丰惨叫一声扔了木棍抱住了自己的手,队长定睛一看吓得魂飞魄散,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快逃”,连已经拆解的猎物都顾不得收拾,撒丫子就狂奔而去。
卫益丰父子也想跟着跑,可他俩本来就离蚁群最近,此时早有好些个蚂蚁爬到了他们身上张开了嘴,父子俩惨叫着倒在了蚁群里。
眼见父子俩要命丧黄泉,忽然凭空出现了厚厚一片冰霜,把四处乱爬的蚂蚁全都给冻在了冰层里。
火堆被冰霜冻得熄灭了,蚁群也被困在冰层里动弹不得,就剩父子俩身上还有几个漏网之鱼,一个相貌极出众的女人飞奔而来,挥手间一股股气劲儿打在父子俩身上,把正在四处下嘴乱啃的蚂蚁全都弹了下去。
那女人左手并指右手持剑,气劲儿发出去剑光随之闪过,蚂蚁都被她一劈两半,很快就给父子俩解了围。
狩猎队的人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那女人扶起满身包的卫家父子,柔声道“没事儿了,你们还好吗”
很不好。
父子俩身上被蚂蚁咬过的地方跟被火烫了一样,长满了明晃晃的大包,俩人身上脸上都是包,肿得都不像个人了,疼得呲牙咧嘴连声呻吟,又怎么会好
那女人看看恨不得在地上打滚的父子俩,无措地招呼不远处站着的人影“儿子快来,看看他们俩个还有没有救。”
远处那人过来了,他肩背挺拔身姿纤薄,迎面走来时如一杆迎风的翠竹,如一株积雪的青松,如一尾展翅的白鹤,风姿夺人竟是无一处不美。
卫益丰登时就看傻了眼都忘了喊叫呻吟了,要说救了他们的女人漂亮,这人还比那女人更精彩十分,竟是卫益丰生平从未见过的美色。
“这是不是蚀心火蚁”那俊美无俦的少年低头查看了一下被困在冰层里蚂蚁,随即微微皱起了眉头询问卫益丰,“身上疼得厉害吗”
卫益丰强忍着疼痛点了点头,那少年伸出手指点在卫益丰脸上的伤处,一阵凉意漫过那蚕豆大的肿包,伤患处立刻就不疼了。
少年轻声询问“感觉如何,有效果吗”
卫益丰猛点头,那少年露出了一个似清风朗月般的笑,手指连点,把卫益丰父子俩身上所有的伤处都给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冰层。
身上不疼了,卫益丰看着少年红了脸“你叫什么名字住在重江城吗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嗯,”少年轻轻点头,“我是重江城人,你没见过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