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住男人的腰,乐阳排空杂念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再考虑,什么也不想去计较,珍惜每一分在他身边的日子。
叮
手机连续的在响,又出事了吗
是管家发来的乐少,韩少父母来了。
什么一时之间乐阳蒙圈了,怎么办要曝光了吗
赶紧回一条短信让他们慢点进来。
是。
乐阳手脚麻溜的爬下大床,从柜子拿出休闲装快速换上,一边顺头发,一边收拾床单,免得留下痕迹让韩氏夫妇误会。
噹噹噹,有人敲响了房门。
而开门的,是镰刀,乐阳终究是没有勇气站在他们面前。
韩纵礼健步如飞的走进卧室,大手摸向长子的额头,凉滋滋的,应该没事儿了,他松口气,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慢一步的古斓和韩凌风也低头查看韩墨的情况,医生在后面滔滔不绝的汇报,不敢隐瞒。
“韩暮呢”韩凌风问完之后发现气氛不对头,立刻闭紧嘴巴。可他太好奇了,这对兄弟到底咋啦不是亲的像连体婴吗
先是韩墨动手打人,后是韩暮扬言不要哥哥了,多大仇多大恨啊不就是公海出了个叛徒吗至于吗反正乐斐也没死,闹腾什么呀
而且韩凌风觉得吓吓乐斐也好,这孩子有点善良过头了,说白了,就是不顾大局,里外不分,遇到可怜人马上扑过去,也不查查人家是不是通缉犯。
“这地方怎么回事一个熟面孔也没有,”古斓不太高兴,坐在床边摸着儿子的手,一脸愁苦,却不得不说“难怪会出叛徒,大墨太不懂事了。”
“对哦,”韩凌风跟着皱眉,从管家到佣人,甚至跟进屋子的保镖全不是韩家人。他看向一脸横肉的镰刀,这位高大威猛,紧紧盯着他们,难道不清楚咱们的身份吗只有一个可能,这儿,不是韩墨的地盘,可他为什么在这养病
太多太多的疑问压在几人心头,他们警惕着,无比锐利的视线仿佛洞察了一切,隐隐压抑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古斓开口了“你家主人是谁”
镰刀冷漠,紫尾沉静,几个其他保镖也没吱声。
韩纵礼当机立断的站起身,弯腰抱起儿子,稳稳的向外走去。
紫尾张开手臂拦在门口,公事公办的道“不好意思,韩总喜欢这儿而且”
她没说完就被镰刀打断了“让他们走。”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命令。”
紫尾不甘心的退开,冷冷的盯着陌生人离去。
等在大厅的野猪双手抱胸,阴暗的眯了眯眼,与韩纵礼碰头时不卑不亢的道“韩先生,贵公子想留在这儿。”
“谢谢,改日我会登门道谢。”
留下一句话,韩纵礼带着一群人走了。
属于乐阳的人只能眼巴巴的望着,想阻拦,却动不了。毕竟,这人是韩纵礼,在首都纵横几十年的老一代帝王,他狂,他傲,他那一身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高贵和优雅,浑然天成,摄人心魂,没人敢冒犯。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韩墨是一米九的成年人,而韩纵礼想抱就抱走了,说明什么
外界传他身体垮了在国外养病的话肯定全是狗屎,人家健康着呢。
十几辆豪车鱼贯而出,远远的消失在地平线,而乐阳站在四楼阳台,单薄的衣服被风吹的沙沙作响,露出一节迷人的腰线,可惜,没人欣赏了。
次日一早,逼自己睡觉的乐阳醒了,头重脚轻,似乎更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