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莹日日在一处,亲密无间。这是他自幼便想做的事情。而现在,成真了。
太好了,陈嘉赐心想。
陶琼琇被他大手紧握,心中跳了跳,由着这人带着自己,手腕游转。
她垂目准备去看字,目光却落在了陈嘉赐的手上。只见骨节分明而修长,肌肤细腻白暂。竟比她这个女子的手还要美上几分。
是她输了
不过,真好看啊。而且这么好看的是自己的夫君。心里想着,她又美滋滋起来。
半晌
“好了,”仿佛不知怀中人的心不在焉,陈嘉赐握着她的手将笔放好,转而握紧她的手,在她耳边沉声说。
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让她耳朵酥痒,而后一直痒进了心里。
陶琼琇小脸泛粉,硬生生压下了那股子痒意。转而去看刚写好的那篇字。
“写的真好。”陶琼琇目光甫一落在纸上,便满是赞叹的说。
这笔隶书,比她写的不知道好出了多少。
虽然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句话,不过搁她身上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阿莹写的也很好,我府中有些清客都比不上。”陈嘉赐低低笑了声,而后又说。
陶琼琇不以为然,说,“不过是家世造就罢了,”
能做人清客的,大部分都家世一般。这样的人,哪里能和她一般,有钱有闲,能抽出时间,用上好的笔墨纸砚来日日练字呢。比赢了他们实在是没什么好骄傲的。
“阿莹通透,”陈嘉赐夸赞,扶着人转身,吻她的唇。
亲亲密密一会儿,陶琼琇艰难的推开陈嘉赐,说,“快用晚膳了吧,我再写几张。你去看书,快去。”
说着话,她把人往一旁推去。
陈嘉赐看她,目光幽深,仿佛有些失落。陶琼琇一时间竟然有些心虚。
不对,她心虚什么
心里想着,她又理直气壮起来。挥挥手,转身又练了起来。
刚刚陈嘉赐那一笔字,又给了她些灵感,她得抓住才行。
见着她写的专心,陈嘉赐无奈,心中却又满是宠溺与纵容,便就真听了话,去接着看书了。
两人在庄子上消磨了五日。
每日白天出去走走,眼看着漫山遍野的绿意一日赛过一日的化作秋日的黄。其他时间则腻歪在一起,愈加的亲密无间。
第五日晚上,陶琼琇便听到陈嘉赐说,“我们明日进山。”
啊陶琼琇微楞,脑中一转才明白陈嘉赐话中的意思。
她放下手中的话本子瞬间坐直,眼睛亮晶晶的看过去,说,“我们去打猎”
这些时日,每日闲散自在的,她险些都忘了来时的目的了。
“嗯,明日就去,在山中待上五日,可好”陈嘉赐温和的说,而后又问她。
这几日,他遣了人去山里,清除了大部分的危险。只余下能掌握的,这才来告诉陶琼琇。那些所谓危险,若他一人,自然无所谓。可有阿莹在,他是万万不能冒险的。
“好啊,我这就让珊瑚她们准备准备。”陶琼琇高兴的说,跟着就唤了人进来。
陈嘉赐安静看着,没有阻拦。
虽然他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可说不定就有什么遗漏的。阿莹既然想要安排,就让她去做吧。
珊瑚几个丫鬟听见陶琼琇的话,立即就进了屋,俯首行礼间,竟然忍不住有点小激动,她们现在一天到晚能看见自家主子的时间,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