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元震紧锁眉头,忧心不已。
“风致,你到底在想什么这种危急时刻,你也不在七宝琉璃宗统率大局么”
“震叔。虽然我不是宗主了,但这并不代表我就什么也不管了啊。开战之时,如无要事,我必然会在的。”
“要事”玉元震脸上的皱纹都恨不得拧到一起,“还有什么事能比即将开始的战争还要重要”
“额”宁风致忽觉不对,他默了两秒,轻咳道“我就打个比方。”
玉元震长叹一口气,看向尘心和古榕,只觉堵心。
“尘心,古榕,你们也不劝劝风致吗就由着他这么胡来由着他这么不管事”
胡来这才哪跟哪。
古榕在心里默默地嘀咕着,没应声。
尘心接过话茬,道“玉宗主,我们说也不管用啊,你看着风致长大,还能不了解他么”
说一不二,认定了什么,就不会回头了。
他一想到现在的萧挽清还在宁风致的屋子里,就觉得无力的紧。
什么听话沉稳,老实认真,踏实进取这些以前描述萧挽清的词,尘心现在只要一想到,就觉得眉心突突的疼。
对此,他只想说一句
全,他,妈,被麻痹了。
玉元震苦口婆心地劝了宁风致好久,才离开七宝琉璃宗。
抬头看着宁风致不慌不忙的背影,尘心嘴边的话卡了好久,都没有说出去。
“嘶。”古榕倒吸一口冷气,“糟了。”
“怎么”
“我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今天风致修炼的时候,昊天宗来人了,我刚忘了说了。”古榕拍了下脑袋,似在埋怨自己的坏记性,“我现在去和风致说一声。”
“哎等下”尘心一把抓住古榕的胳膊。“你别去。”
“为啥”
“萧小子回来了。”
“啥时候”古榕一脸茫然,“我咋没见到他”
“就刚才现在还在风致屋里呢。”
“我”古榕一脸怒气,“这个披着羊皮的狡猾狐狸,简直一肚子坏水”
披着羊皮的狡猾狐狸。
这个形容
尘心觉得,很贴切。
他头一次觉得古榕说了句聪明话。
那边。
宁风致刚慢悠悠地走到自己的院子。
毕竟是自己的地盘,所以他也没怎么注意,推开房门后,直接走了进去,然后插上了门栓。
“回来啦。”
一个熟悉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忽然在他耳边响起。
宁风致一激灵,站在原地缓了两秒,才回过神来。
“阿挽”
“我等你好久了。”萧挽清故意可怜巴巴地拖着声音,一副“深闺怨妇”样。
宁风致走过来,忍俊不禁,“哪里有好久我离开这里才不过两个时辰。”
说完,他顺势坐在床边。
萧挽清直起身子,揽过他的腰身,从后面抱着他,把脑袋埋在了他的肩窝处,轻轻嗅了嗅。
咦
“不香了。”
萧挽清蹭了蹭脑袋,抬眼,疑惑地仰视着宁风致。
宁风致色厉内茬地强调道“本来就不香”
“以前明明”
“你搞错了。”宁风致一脸正色,神情认真。
“没有错。”萧挽清小声地反驳。
解开宁风致的腰带后,萧挽清用手指暧昧地擦过他的细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