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并不是有意要去听森谷和彦的电话的, 但是因为森谷和彦就在身边,再加上并没有任何的想要遮掩的意思,因此也就顺便听上了那么一嘴子。
但是这不听也就罢了, 一听之下,安室透简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裂了。
等等,你把话说清楚,你究竟在和谁打电话是他想的那个琴酒么
安室透转过头,用一种很难用语言去描述出来的眼神震惊的望着森谷和彦。
喂喂那个可是琴酒啊是那个琴酒啊为什么在你这里感觉就像是一个随叫随到的后勤老妈子一样
安室透不由开始陷入了某一种自我怀疑, 森谷和彦联系的真的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琴酒么
然而贝尔摩德对于这样的情况看起来倒是见怪不怪毕竟森谷和彦就是个傻的, 组织实际上也从来都不指望这个傻子能够做到什么完美的收官、亦或者是意识到还需要做“收尾”这种事情,反正既然森谷和彦在暗杀的任务上表现出来了十成十的好用, 那么这一点点的小问题便也在组织的容忍范围之内。
但是这样以来的话, 便必然是要有一个帮助森谷和彦处理之后的事情的人了。
有鉴于森谷和彦的存在之特殊性, 这个任务经常自然是落到了贝尔摩德和琴酒手上。
“那一位”的信任并不是好得的所以也就要更多的去做一些不能够轻易的交给别人的事情, 不是么
所以,既然自己也还站在这里的话,那么森谷和彦会去给琴酒打电话这件事情完全是合情合理的, 贝尔摩德一点也不觉得,这当中有什么值得去感到惊奇。
安室透闻言, 顿时有有些一言难尽的目光看向了贝尔摩德。
什么他想,难道不对劲的人是我吗为什么你和那个家伙都摆出来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到底是你们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安室透, 匿名开始怀疑人生。
森谷和彦当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都给安室透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困扰, 实际上他现在的处境并不像是安室透所以为的那样恣意,因为琴酒正在电话的另一边火力全开的对着他喷洒毒液。
没办法, 这家伙又没有背叛组织, 也不能一枪把他给解决了, 除了骂一骂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更好的宣泄愤怒的方法了。
而且更悲伤的是还不一定能够打过对方
这样的情况下,似乎语言就能够发挥出更大的威力了。
“阿尔萨斯。”
实际上琴酒在接到这一通电话、看见来电显示上面是森谷和彦的名字的时候,心头就已经有了十分不妙的预感,毕竟那个家伙来找自己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事;而等到他接通了电话,听到森谷和彦说明了来意之后,心情便更加的糟糕了。
伏特加坐在前面的驾驶座上,大气都不敢出,本能的察觉到了后面的琴酒似乎是心情十分糟糕的样子,车里面似乎都不需要开冷气了,单单是从后座传来的那一种冰冷的杀意都会让人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预警,恨不得立刻就逃离这个危险可怕的地方。
“你为什么不把自己的脑子也交代在外面”
琴酒问。
“嘶,瞧你都在说什么。”
森谷和彦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从电话的另一端传了过来,或许是因为背景音过于嘈杂和吵闹,因此在穷就听起来有些不大真切和失真,但是至少还是能够辨别清楚他都在说些什么的。
“你难道就那么希望我在外面失手栽了吗”
琴酒深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阿尔萨斯就是这么个蠢材,他早就已经应该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