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菲薄。”凤宿说完就拉她一把,一起踩着剑飞了上去。
水离咬咬牙上。
可想而知,这回比刚才还惨烈。
但是这样的速度,她能听见风声了。
虽然完全没法和凤宿比,但这是她第一次靠自己达到这样的水平。
按捺着内心的喜悦,水离将剩下的一段飞完,然后缓缓落地。
一下来她就忍不住要告诉凤宿“我刚听见风声了”
“飞得不错。”凤宿的唇角弯了弯。
水离顺杆爬“还是你带得好”
“回去用膳吧。”凤宿直径往前走。
又是这么快
水离赶紧御剑飞行,堪堪追上他。
这一次也能听到风声。
回到屋内,顿感清凉。阿福送来冰糕,水离给自己分了一半,咬了一口,抬头“师傅。”
“”
凤宿一脸不习惯的样子。
“吃冰糕。”水离规规矩矩地呈上。
凤宿没有接,而是说“少吃点,一会儿还要喝药。”
水离“”手上的冰糕不冰了,她的快乐不见了。
她怀疑凤宿一开始就做好了温水煮青蛙的打算,给她准备的药居然慢慢变苦了。虽说还算能接受吧,但一天比一天苦
“师傅”
这次,凤宿出声纠正“不用喊我师傅。”
水离改口“凤宿,你又变好看了。”
这样的话,凤宿已然习惯。想必,她又是不想喝药了。
“今日的药重做了调整。”凤宿顿了顿,“不太苦。”
水离上当受骗了挺多次,听到“不太苦”三个字就瞬间不抱希望了。
“凤宿,你知道什么叫做行走的衣架子嘛”
“”
“就是气质好,身材也好,不管穿什么衣服都特别合适,和本人很搭很搭。说的就是你这种。”
“哦。”
就这
水离泄气,无意间注意到凤宿的脖颈后面有一颗很小的朱砂痣。
他身上特别白,就衬得那颗小朱砂痣格外清晰。
她现在这具身体锁骨再往下也有一颗朱砂痣。
再之前,她穿书前的那个身体也有,和现在的位置几乎一致。
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也算机缘巧合了。
水离趴在桌上,边挖冰糕边抬头问“你脖子后面那颗朱砂痣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凤宿“看不见的东西,自然没含义。”
“和你聊天好没意思。”
她本来想和他说自己两具身体在同一位置有相同的朱砂痣,会不会是冥冥之中有什么联系。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凤宿幽幽开口。
水离噎住,没好气道“敢情你早就看出来我有事要问你了哦”
“嗯。”凤宿供认不讳。
“”水离气死了。
怎么就忘了这男人是个死傲娇
化悲愤为食欲,她把凤宿那份冰糕也拿过来,然后对凤宿道“对不起,我现在不搞封建迷信了,没话要问你了。”
“那我有话对你说。”
水离气得搅冰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