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马说跑就跑,最邪门的是偏偏往二少爷的院子。
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除了水离和凤宿。
看到凤宿在围追堵截中脱了身,手撑着强休息的水离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够及时。
她累得要命,大冷天的愣是热得想原地扇风。此时手还握着那把砍断栓绳索的刀。
天知道为了能把马送过来,她经历了什么。
看到马过来了,她赶紧旁边让让。
哪知,那匹马就直直地朝着她奔来。
不是吧
水离双目紧闭。
害怕的事没有发生,凤宿忽然伸手把她捞上了马。
水离听到耳边有风声呼啸。
腰间被一双手紧紧环住。她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又在看到后面有人追上来的时候屏住了呼吸。
“凤宿你怎么这般冲动”最先追上来的是凤意。
凤意略弯下腰,下巴抵在怀中姑娘的头顶,提醒她“坐稳了。”
她耳根一热,牢牢握住面前的缰绳。
整个凤家乱作一团。
有甚者者,展着双臂,挡在门口。水离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二少爷,万万不可冲动啊”
他不予理会“驾驾”
马蹄踏着雪,毫不避让,一跃而过,硬生生地跃过了那个挡路的人,也跃过凤府高高的门槛,嘶鸣声划破了天空的宁静。
眼前一片开阔。水离鼻子酸酸的。
他们出来了。
“水离。”头顶上方传来凤宿的声音,这是他第一次喊她。声音似乎有些哑,在刺骨的寒风中听起来不大真切。
“怕吗”
水离毫不犹豫“不怕。”这是她第一次骑马,却根本顾不上害不害怕。
街上堆满了白雪,没有商贩,只有稀稀落落三两个行人。
他勒紧缰绳,加快了速度。能听到的只有风声。
凤府内。
一群下人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大少爷和二少爷就闹成这样了少数几个听到二少爷提起凤夫人出事了的,也不敢多嘴。
“看什么看还不派人跟上他”凤意怒极,挥袖吩咐。
“是”凤府总管王伯立刻点了一拨人。
凤意大步朝着马厩走去。
原被他吩咐过来守马厩的一排人跪了一地,个个低着头不敢起来。
凤意迁怒“不是让你们看着这里的吗”
无人敢出声。
“都哑巴了”凤意烦躁至极,踢了踢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头抬起来”
“大少爷,看是看着,可是”可是马突然自己跑了。
他们都是听大少爷的命令过来的。出了意外,一刻不敢怠慢,追了一路。
这么多人都没拦住。而且那匹马像是有人牵引似的,专往二少爷的院子奔。
“你们就是这么看的”凤意捡起地上那根被割断的绳索。
“可是,没人来啊。”
无妄之灾,任谁都想不通。他们特意都一一查验过,府中每一匹马都栓的紧紧的。怎么就唯独那匹马就出事了
凤意气得把绳子扔在他脸上,“一群废物”
管家王伯带来的几个人来了。转身朝着递了个眼神,让他们各自牵一匹马就出发。
等他们走了,王伯劝道“大少爷息怒,二少爷那样也是担心夫人,还请您不要气坏了身子。”
一旁有人斗胆附和“是啊,大少爷,关心则乱。”
总觉得两位少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