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明说,但无疑就是那本酒经。你余爷爷当时多问了一嘴,据说这本酒经被你爷爷一分为三,分别拜托三个信任的人代为保管,其他两个保管人我们并不知道是谁,你在你刘爷爷身边这么多年,发没发现他手里有一份”
金镰侃摇头“爷爷性格太谨慎,金家酒的核心机密只有他和大伯一人懂,刘爷爷有酿酒技术,给了他怕他参透,不会这么做。酒经在金家向来是最高机密,传男不传女,我爸是小儿子不继承家里的主业,也仅仅看过一次,我记事早,听他和我妈闲聊时说起过这个东西。”
说完回身坐回床边,为自己的想当然而懊恼。
对于酒经爷爷临死之前并没有向他吐露半个字,他猜测这东西毁于火灾的可能性不大,除了被交付给别人保管,最坏结果是被佘家得到。
后来也是找到住在省城的爷爷当年的司机一家,才知晓酒经的一点线索,得知酒经被分开存放,佘家也曾找上门。
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至少司机手里这份佘家并没有得到,坏消息是他要跟佘家竞争,要在佘家之前把散落得部分都寻回来。
余家手里的这份,早先被他第一个排除,因为余家跟金家一样,当时自身难保,虽然余家值得信任,但他想以爷爷的性格,不会把东西交给余家。因为这就相当于羊入虎口,直接将酒经送到了佘家手里。所以,他才没第一时间向余家打探酒经的下落。
计划没有变化快,爷爷没人托付,最后东西还是交给了余爷爷,那么话到嘴边,金镰侃没问出口,东西是不是被佘家得了去
周莲漪不知道他的踟蹰,“其实我不怎么认同你爷爷这个安排,虽然分了三份,佘家想谋取到完整版本得费些功夫,可人心最禁不起考验,彼时的信任未必能信任一辈子,还不如直接把东西直接交给你。”
习惯性理了理梳得一丝不乱的发髻,感叹道“也许你爷爷也有顾虑,怕你年纪太小,身怀巨宝,被佘家或者其他有心人盯上,还不如两手空空,更安全,这在当时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能理解。可是,看你的反应,你爷爷临终之前并没把三个保管人是谁告诉你,这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不跟你说呢”
金镰侃心中各种感触交融在一起,凝成一声似悲似怨的轻叹,“是啊,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抬头望向面前睿智的老人,金镰侃目光坚定,“您说得对,除了报仇,我还有一个目标,让金家这棵倒掉的大树在祖地重新发芽,让金家酒再度在龙城飘香。对酒经我势在必得,周奶奶,你手里的那份我不白拿,我用东西换。”
周莲漪摆摆手,脸色有些赧然,“小金,你先听我说,我们手里那份并不在我们手上。”
“不在你们手上难道真被佘家抢去了”
“并没有,但也跟杀千刀的佘福贵有关,最初捣了我们的作坊和货,抢了我们大半家底还不够,跟上面汇报要带人来彻底抄我们家,我和你余爷爷听到风声,连夜把家里最后藏起来的一批东西装船,往上游两江交汇地的船坞转移,走到官凌渡,佘家得到消息带人在后面追上来,当时风大浪急,他们开的是钢壳船,我们逃不掉,不能束手待毙,我一狠心把东西都沉了江,你爷爷托付的酒经也在里面。”
原来是这样金镰侃并不怪余家,换了他也会这么做,与其让佘家得,还不如直接扔了。
站起身郑重地给周莲漪鞠了一躬,“周奶奶,不管这份酒经能不能找到,我都要谢谢你和余爷爷。”
周莲漪扶他起来,“这声谢我们担不起,官凌渡水下有旋涡,东西不知道被带到哪里,那东西虽然你爷爷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