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理智一点的圆谷光彦也摘下眼镜偷偷擦眼泪。
灰原哀
年轻的科学家忍了忍,拿出当年在实验室里百折不挠的耐心。
不过那些瓶瓶罐罐显然不会自己发出声音,也不会自顾自的把盛在体内的化学试剂倒出来,说到底眼泪的成分还是水,这些孩子晚饭之后也没补充过什么水分,这么哭下去可能要撑不到早上。
刚刚开门的时候她没有听到尖叫或打斗的声音,永山香理不是那么冲动冒进的性格,如果说是分散逃跑,没道理犯人会选择看起来更不好搞定的大人
她冷静的思考了一下,愈发觉得耳边的哭声吵得太阳穴隐隐作痛。
“吵死了。”怀柔政策没有用,七岁的美少女只能开始恐吓威胁。“坏人还不知道你们已经分散了吧,你们想让那家伙知道香理现在是一个人吗”
果然还是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比较适合她,声势浩大的哭声终于停下了,三双眼睛湿漉漉的看来了过来。
灰原哀毫无恻隐之心,慢条斯理的拍了拍手跳下椅子,逼近来自黑暗中的幸存者。
“从我们被机关推到外面开始。”她的视线严厉得有些过分。“每一件事,你都要说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