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上还显示有四通未接电话,其中三通来自平次,一通则来自远在美国的沙罗。
除此之外,还有一封未读简讯,也是平次发来的,里面只有一串数字,依照眼熟程度推测,估计是阿和的手机号。
香理拨了过去。“阿和”
不过她第一个听到的并不是远山和叶的声音,而是那个刚与她分别不久的侦探亲友。
“看吧,我就说香理绝对能猜到的。”
他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得意,听在远山和叶耳朵里,大概可以跟欠扁划上等号。
香理几乎能想象得到和叶面无表情的样子,为了避免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暴力场面,香理十分明智的预先转移了话题。
“说起来阿和这个时间还没回家吗”
远山和叶啊了一声。“下午的时候我爸爸说要跟平次的爸爸商量事情,刚好我想问这个笨蛋要你的新号码,所以就跟他一起过来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她撇了撇嘴角,斜眼看向某个笨蛋。“我跟你说哦香理,平次超过分的,说什么谁叫你不记得香理家的电话号码,那么长的数字我怎么可能记得住嘛然后”
有关服部平次的事情她总是能张口抱怨一大串,香理对此已经非常习惯了,当然,既然正主在她附近,那这样的抱怨是不会完结的,少年不满的声音很快就从扩音器里传了出来。
“如果记住了那么长的数字的我都是笨蛋的话,那你又是什么啊白痴”
真是白帮他转移话题了。
香理眨了眨眼睛,为了避免受到太大波及,把手机往外挪了一点。
不过服部平次当然也有一套自救方法。
“说起来香理,你这次真的不回大阪吗”他咳了一声。
在这方面足足低了两三个段位的女孩子顺利的被引开了注意力。“对啊,就算伯父伯母回不来,香理也可以自己回来的吧”
因为永山夫人手上的课题正进行到紧要关头的原因,她准备将这段时间贡献给国家和她的科学事业,放弃在家嗷嗷待哺的丈夫和以上的措辞来源于被提着耳朵训了半小时的永山先生。
虽然信誓旦旦的保证了,不过他对于家务清扫方面根本就是一窍不通,更雪上加霜的是被大小姐留下来的司机先生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两个大男人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把庭院清理成了还不如不清理的样子,成功获得了永山纯子的怒火,在香理回来之前,两个人都十分安静乖巧的坐在客厅里喝茶看电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因为妈妈说既然难得要留在东京,不如这次也请老师过来一起辞旧迎新,所以我也就留在下来啦。”
脑子里充斥着浪漫主义思想的天文系教授的言辞过于夸张,实际情况其实是因为永山夫人爽快的给手下所有学生都放了年假,而实验室里有需要有一个人每天过去看一眼进展,在这种前提下如果再把回大阪过年列入行程的话未免太过辛苦,所以这一次她才会留在东京。
“诶”
远山和叶十分沮丧的拖长了声音。
“没关系啦,我会帮你们向这里的神明求签的哦。”
“但是和叶还想跟香理一起看第一天的日出的来着”她连小孩子才会用的自称都说出口了,显然是理智上接受了这个事实情感上又有些不甘愿,于是开始耍赖撒娇。
服部平次被她这种行径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悄悄挪远了一点。
香理顿了顿。
她想起那个时候,小少年在夕阳下冲她露出一个有些紧张的笑容,跟她约定一起去看日出时的样子。
“嘛,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