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夕莫名有些心虚,她也不是故意知道容恒长高,只是方才站在他面前才发现的而已。她也不是故意认错,就当她怀孕后脑子便笨了不行吗可容璟这样的态度真是有些伤到她了,他竟然怀疑她喜欢容恒她宋朝夕就那么没眼光说到底,他今日的怒火着实奇怪,即便她犯了错,他也不敢这样无由来一通。
倒像是在吃醋。
宋朝夕莫名有些复杂,容璟不会真的在吃醋吧成亲以来,他一直很克制,他年岁比她大,给予她滴水不漏的关心和爱护,可二人这般相处似乎总少了一些,除了床笫之间,他对她从未有毛头小子那样的迷恋和占有,感情温润之余,似乎少了些激烈的情绪。以至于他们虽则是京中夫妇的典范,也从不怀疑彼此,她却很少有身为女人的自豪感。
那种看着男人为自己迷恋疯狂的满足。
可她深知,他们之间注定如此,他这年纪肯定不能如十几二十岁的男子那般,对女子的爱意都是新鲜的。他从前有别人,这些她都是知晓的,有时候她也怀疑,他是否在别人身上挥洒过过多的爱意,以至于到她这里,一切都不新鲜,是以他难以像第一次那般去爱别人。
她从不是爱多想的人,她也没觉得这些是事。
只是难免有些遗憾。
而今,她竟然看到他这样失态,眼前的他虽则尽力压制,却还是难言怒气。这样的他让她心头那一丝遗憾也被补缺了。
宋朝夕被他抵在槅扇上,离得近,她闻到他身上的檀香味。以前她以为他喜欢熏香,后来才发现他是为了掩盖血味,所以每次回来身上都是香的。只是这些他从不让她知道。
想到他对她的好,宋朝夕莫名勾了勾唇,手抵在他胸口,软声道“把他认成你,是我的错。但你若认为我时刻观察他的身量,那我真是冤枉的。我只是方才站在他一侧,发现要仰头看他,这才知道的。无论如何,我对他真的没有一点想法,爷你实在是太冤枉我了。我不知道别的女人如何,但我却是这样的人。”
她干脆往他怀里钻,反欺身而上,红唇靠在他耳侧,呵气入耳“我喜欢更大、更强的”
她语气暧昧,容璟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却见她眸光潋滟,杏眸含笑,眉梢染着春色,竟像在勾人。
“你”
“但是吧,你今日怀疑我,还是让我很不爽,爷,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她说着就去解自己的扣子,红色胜火,肚兜堪堪遮住一半的轮廓,纤细的腰肢扭动,肤白胜雪,馨香撩人。
室内的温度似乎陡然高了许多,光线从支摘窗透进来,容璟眼神暗了暗,扔掉佩剑,把她拉到怀里来。
宋朝夕把他推倒在床,人坐在他身上,眉梢轻挑,红唇微微勾着,“爷,你可让我太生气了”
她解开他的革带,他沉着脸内心吸一口气,把她拉过来欲挑开系带,她却忽然下了床。
“爷你刚才拿佩剑应该是有事要办吧妾身就不耽误爷的时间了。”
容璟一顿,实在无奈地叹息,她要走,却被他从背后抱住,人也被按在软和的衾被中。
她乌发散落开来,就这样坦荡地勾他,掩饰都不曾。容璟声音有点哑,不过这次她没再捉弄他,只是有些委屈地抿着唇,再然后就真的把他推倒了,用实际行动证明她确实喜欢更大更强的。
拔步床吱呀吱呀,不知晃动了多久,细碎的呜咽和求饶声传到槅扇外,青竹和冬儿脸红地走远了些。
冬儿心底无比佩服,还是夫人厉害,国公爷那么大的火,都被夫人抚平了。
不过夫人那般姿色,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