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的话,这两方的概念就已经完全不一样。
文德不敢赌。
也不敢就这样坚定的否认这些话。
他充其量也就是因为秦昭的出事而捡了一把漏,碰上运气,但真正的底气却握不到手里。
所以在没有得到真正明确信息当前,他只能选择相信这番话。
相信这个定义的传言不是欺骗。
但是由此一来,为了这个相信,他也只能去选择在当前尽量平息赫曼大帝可能会对他的不满,遵从一切的安排,在所有人心中达到一个完美的形象。
文德沉下眼来。
他神色重新变脸一般,温和下来。
青年深金色的眼眸微微晃目,他摘过一旁的手套,“那长老,走吧。”
走去给所谓的前任皇储道歉。
呵。
就是不知道他这位表妹受不受得起了。
文德将神色里冰冷的情绪收拢,压抑在眼底的更下,遮盖住所有的冷意和愤怒。
克莱顿挑眉,带路同他过去。
两人到达议会门口,克莱顿先一步进去。
“陛下。”
他微微躬身。
“文德殿下已经过来了。”
可惜他声线不重,很快就被室内的另一道声音给盖过。
赫曼大帝正烦心着,虽然看见他站在门口的身影却也只是稍作颔首,事先掠过他的话。
克莱顿抬起眼看过去。
才明白这会让赫曼大帝烦心的情况究竟是什么。
莱姆此时站在座位跟前,他摘下军帽道,“陛下,这件事简直就是毫无根据毫无道理可言,又哪来的道歉一说”
“据我所知,文德殿下当时顶多也就是言语多说了几句,也就是皇储殿下她自身身体的关系才导致昏迷的。”
他言语质疑。
只差没指着鼻头说秦昭自己心理素质太差,承受能力也过分弱才会导致情况的出现。
这一举动无疑是在质疑赫曼大帝所下的结论。
他可是敲定下了文德的问题,并且下达了紧闭的处理。
莱姆眼下这样质疑秦昭出事的真实性,同样不也是变相在嘲讽他这个皇帝的决策
赫曼大帝推平中指上的银戒。
他指骨还搭在一旁的扶手旁,略微向后靠去,靠椅将他的背部抵直,显得男人皱眉的神色更冷几分。
赫曼大帝看着眼前人开口“是吗那据我所知,莱德教授这位亲眼见证人的说法可是文德不仅言语争论刺激,还动手争执导致这一结果的。”
“不如你去同莱德教授两人先争论出一个结果出来,再来看两方的观点究竟哪一个更值得可信”
他眼底只有冷意。
莱姆自知这句话必然惹恼眼前的君主。
他不做声,只拿着手里的军帽搭在半腰。
“陛下,我无意与莱德教授争论结果,但没有真正的统一证据,由口中来转述的大多都是拟造过程。”
“嗯,所以你眼下的论证也是在拟造过程。”
赫曼大帝冷声道。
他身上挤压的威压横扫下来,“莱姆,你最近是不是得寸进尺的太过放肆,是觉得我对你太过于轻拿轻放不予追责了吗”
会议室里大片人喘不过气。
赫曼大帝声线不高,但是压得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