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和道。
“好,我下次也会记得把乔尔医生也给打造个笼子。监林示起来,像那些金丝雀一般,只能失去发声机会。”
秦昭微微低垂眼睫,她那双浅金色瞳孔微微转过来,一点点的收敛眼尾的弧度,夹杂冷意的弯唇浅目的微笑道。
褪去手上的手套。
“希望到时候乔尔医生也能不要有这么大的排斥感。”
乔尔微微咬紧少许后牙。
唇角笑意褪去些。
他走上前去,翻看了一下桌上的残余断掉的半截药片和些许粉末,并将它摄取少许用透明试管封口起来。
“那殿下,我就不打扰您了。”
秦昭垂目。
她看着被禁锢的窗门,还有已经溶解在窗沿处的粉末。
思绪却有些散。
“所以这也只是你的怀疑。”
文德对于眼前这番话不做评论。
“是,这的确是我的怀疑,但是说是这个宣誓达成,但殿下别忘了,它可没有任何效力。”
青年湖绿色的眼眸沉在眸底。
他看着手旁的采集到的试管。
这试管里的粉末的确是照着异物粉末来检测的。
只是,
检测出来的结果依旧是无异样的药物粉末。
然而疑心依旧在。
“乔尔,我早已经说过了,就算我让她走,议会也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易做些小动作离开。况且,一个已经废去全部精神力和能力值的人,能走出多远去呢”
文德摆弄着手旁的花瓶。
装横华贵的欧式风格叫它瓶身上插得那束百合和乌青叶更显得色调沉郁。
他虽然说是因为惩罚被关了几天,但苛待却丝毫没有。
活动空间等同无异。
可惜文德想起那场不明不白扣在头上的名头,他稍稍攥紧指骨,那双标志性的浅金色眼眸里掩盖下几分冷色。
如果乔尔这会注意的看的话,绝对会感叹赫曼皇室的基因影响到底有多大。
几乎是如出一辙的调子。
不过还好。
就算陷害他又如何,能够改变此时的丝毫处境吗
见到劝说无用,乔尔也只当做这是提醒。
但他还是追加了一句“不过就算殿下不为这件事上心,但是更迭的准备也就在这几天,最好是保证不要再出变故。”
正交流。
门外就被人推开。
“文德殿下,您的禁闭已经结束,陛下让您去同皇储殿下道个歉,这件事便算是过去。”
门外的人敲门进来,弯身说道。
“我,道歉”
文德停下手里的举动。
他脸上的温和神色褪去,只剩下不敢置信的反问。
“文德殿下,陛下这也是为了安抚皇储。”
侍卫有些为难的劝说他道。
安抚秦昭。
得,安抚个秦昭,这个罪名还要一压压到底。
他强行咽下这口更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气,“陛下还说了什么以及,莱姆长官呢”
“这些陛下,都没说过。”
单膝半跪在地上的侍卫低头道。
他语调谦卑。
但是两方都得罪不起,陛下的话就是说了也没法透露。
“那还要我去什么”青年的深金色瞳孔里色调沉郁,原先的温和神色抹去大半,他看着脚下的地毯和色调相间的彩砖,发尾微微搭在肩头。
不满的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