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生出畏惧,回忆起皇储殿下往日里的情景,更是下意识的低头不敢出声。
乔尔站在门口,侧着眼目光奇怪的打量着这一幕。
眼底依旧笑意浅淡而温和。
愈发浓郁。
见眼前无人应答,秦昭继续问下去,“来闹事还是将这里当做可以让你们肆意的地方或者说是全然没将我这位皇储当回事来”
她目光冷下几分。
“殿下,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过来当然是担忧您的情况,为了表示关切而已,您未免也将我们揣测的太过恶意了,这实在不是一位皇储应该做的事吧就算是陛下也没有这样不容许的态度。”
最中间的男人站出来。
他作为文德一派的党系,对于皇储出事的事情自然是也早早听到了不少关于所谓皇储更替的口风,但无论是不是,他站出来说这些就是为了表明态度。
或者说,对于那个位置的最后归属豪赌一把。
秦昭当然也认得他,杰拉德,当前最有资格入驻议会的一员,掌管军部。
然而她只是抬起眼,平静的出声道“杰拉德,你应该庆幸我现在还没重归军部,不然你现在恐怕早已经站不到我眼前说话了。”
如果换做其他人来说,这番话自然是狂妄傲气。
但这话放到秦昭身上。
想到这位皇储殿下往日的那些辉煌功绩,众人却是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和可实现性。
就算是重伤的皇储,也是容不得任何挑衅的。
这时候过早的站队,等到时候,能不能参与到党派斗争中做到最后的胜利者都还是另说,在此前别把脑袋丢了先吧。
这可不是那些童话故事里所谓好拿捏的傀儡。
她眼下的位置和声望,哪一个不是实打实流血挣来的
拿捏她,还是先看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九条命先吧
有人先一步站出来替他出声,“殿下,您现在的伤势最好是不要动怒,他只是一时间脑子犯浑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而已,您不用同他计较。”
他低着头,态度尽可能的放到最低。
杰拉德却拒绝接受这份好意,他完全无法理解同僚所谓的担忧。
皇储的更替几乎已经成为板上钉钉的事情。
何况一个重伤的皇储,就算能够重归军部,又能在那个位置上呆多久呢
他张了张口,嗤之以鼻的转头反驳道“我可不记得我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如果质疑皇储的举动就算的上是不该说的话。”
方才帮他说话的人差点遮盖不住神色,心里一再怒斥这个蠢货。
皇储都已经明确表示出自己的不悦了,他还不肯顺着刚刚那番台阶走下来老实收敛点,甚至还在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