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收购了这家酒店,用来做创作基地。这是我的个人爱好,和不想被别人知道的秘密。”
“所以死者陈凤娟想要来找你,你跟她吵架就是怕她看到你的小秘密吗”金小花晃过神来,站在门外小声问。
伯西恺没有说话,用点头表示应和。
他房间密室里除了有这些硅胶娃娃之外,还有一些床铺,有的娃娃衣衫半漏的躺在上面,指尖翘起勾人锁魄。
这个逼真度、这些个姿势,说只是为了观赏,是不可能的。
付零瞥他一眼“挺会玩啊,小哥哥。”
“”伯西恺。
背地里这么马蚤,明面上装什么高冷
付零哼道,在娃娃的身上仔仔细细的搜查之后,什么都没有找到。
“目前暂有的证据证明你确实和王姓一家并不认识,如果是真的话,你模糊的时间线可能回让你成为真凶的抗推牌。”
付零从床底下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无所获让她有些失望。
伯西恺静默不语,用一副“早就跟你说过了”的眼神看着付零。
这个人有充分的作案时间,但是却没有动机。
干净的令人发指,又模糊的想让人投票。
付零真的把伯西恺的房间都翻了个底朝天,也确实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但是却在伯西恺密室里的枕头里面,找到了一张画纸。
纸上面用着非常孩子气的简笔画,描绘着一个火柴人,和一个狭小的黑色空间。
在右下角还有一个用红色蜡笔写的数字“2”。
笔右侧似乎因为被画画的人蹭花,在白纸上划过一片可憎的红痕。
纸上的那个小人的手臂环抱自己,而四周的黑暗,犹如恶魔的利爪正朝着那个小人而去。
画面压抑、诡异。
笔触看起来歪扭七八,不像是成人的稳健。
没等付零提问,伯西凯自觉回答“这张画纸和我的故事无关,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也不清楚。”
付零眉脚微扬“你把自己择的太干净了,从12点到14点两个小时之内,我不信你什么都没有做”
“当然有做事。”伯西恺抿唇,指着屋内的那群人偶。“角色本里这些,和它们”
“”金小花。
“”付零。
付零总觉得他在把自己当白痴“别的不说,就你这颜值犯得着和一群假人嗯嗯啊啊而且,两个小时你是故意在给自己加一个持久的人设吗”
“”伯西恺。
“不过我这个人比较明事理,推理只看证据。既然我现在没有搜到关键性证据,我也不会为难你。”付零拍拍手上的灰,扬了扬手里的画纸叠成原先的模样,摆放在床上。她扬了扬齐肩的长发,露出小巧的右耳和蔑逆的笑容。“该逼问你的时候,自然不会放过你。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你继续在这里渡春宵。晚安。”
她笑起来的时候,右脸颊有一朵浅浅的梨涡。
伯西恺看着她扬长而去的背影,蹙眉静默。
良久,他的目光瞥到放在床上的那张儿童画。
指骨分明,轻轻一揉,将那张纸团碎在掌心。
纸张皱成一团,被扔到墙角里,滚入黑暗中。
男人起身朝着门口走去,高大的身形嵌入昏暗的浅光中,在地上拉长、减淡。
黑暗中似有一抹不似人发出来的轻笑声,尖锐又利耳。
伯西恺立足原地,回首看向声音发出来的地方,空旷无人、只有深渊般的冷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