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贴着面颊。
俞秋生想,要是她没穿书,这会子爹妈都要围上来送她去医院了,才不会在这阴森的地方被一只狐狸赏一爪子。
她眼睛酸涩,硬撑了一会儿没忍住,又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我以后绝对不会骂作者了。”
“我想回家。”
俞秋生声音哭哑了,眼睫上还挂着泪珠。
而公狐狸趴在地上,斜眼看她把头埋在膝盖里,哪里像是活了一百年分明就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这时候还想家。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既踏上了修仙之路,你还要家作甚难受了找你师父便是。”他在一旁自顾说风凉话。
岂知说罢她哭的更厉害,连话也说不明晰。
公狐狸托腮,无可奈何道“你要哭的叫人听见了过来抓你么”
俞秋生不语。
良久,身旁传来挪动的声响,他靠过来用舌头舔噬她额角的伤口。
她“”
俞秋生震惊地看着他,毛茸茸的狐狸脸上一双绿眸里都是幽怨,舔她的伤口时露出犬牙,但断了牙尖。
“你怎么”
公狐狸“小狐狸崽子受伤了我看那些母狐狸都这样舔一舔就好了。”
俞秋生盯着他脖子上的白色毛,好久终于把眼泪擦干净。
一人一狐子夜时分到了阳虚派附近一个钟鼓集市。正巧是要在子夜开市,钟鼓各击一千声后厚重的大门便朝两边打开。
浮在云雾上的高台楼阁如同凡人口中的蜃楼,缥缈而又雄伟。俞秋生第一次来这儿,背上背着药筐,药筐里坐着一只狐狸。
仰头看着眼前这一副瑰丽场景,俞秋生感叹一声“牛批。”
都是没有文化惹的祸。
公狐狸一爪子搭在她肩头,指挥她往哪儿去。
“卖仙草就要去专门的地方,钟鼓市里有一条草木街,里头就是这样的交易。街头第一座楼便是登记的地方。到了里面你只需要报一个假名字,而后交上押金并写好自己的师门即可。”
俞秋生“归根结底还是要押金呀。”
她停在一遍上下搜灵石,身旁的人来来往往,公狐狸都看倦了,最后点了点她的后脑勺。
“找到了么”
俞秋生哭丧着脸“一块也没有。”
公狐狸眨了几下眼睛,沉默了几秒免为其难从他的储物囊里掏了几块灵石出来。
后面一路有他指导,也没出什么差错,俞秋生的紫心苗很快就摆了出来。她坐在雅间里喝茶,只待有人需要再进来与她讨价还价。
茶续了三杯,门外总算了有了敲门声。
但她才起身,那门就叫人从外踹开来了。
俞秋生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