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嘴巴都严严实实地遮住。摆明了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她绕开这辆车,继续往前走。但是那辆奥迪继续慢慢地跟着她,也不知车里的司机是谁,能将一辆车开得比人走路还要慢,着实需要一定的技术。
她走了多久,那辆车就跟了多久。
言夏的脾气上来了,她停下来,转身,然后直接将手中的包甩过去。
“喻薄你有病啊,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她下手完全没有故意收敛力道,实打实的,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包的链子朝喻薄打去,如果正好被撞上,他的脸一定会被链子划出伤口来。
不过包被喻薄接住了。
即使被如此对待,喻薄也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至少从表面上来看是这样的。他微微垂着眼看言夏,眼睫鸦黑,垂下的弧度似刀刃出鞘,压着凛凛的寒光。
他还是那句话“我送你回去。”
喻薄将言夏的包拿在手上,并没有还给她。奥迪遵从主人的意愿,安安静静跟在他们身边,黑色的车身隐没在夜色里,几乎与它融为一体。他看了手中的包一眼,忽然对她笑了一下,凛凛寒光消融在这笑意里,如同温柔的春水。
“现在,应该只能让我送你回家了。”
包里装着手机钥匙钱包,言夏的全副身家,都在喻薄手上。
她看了喻薄好半晌,逼出变态这个词,然后重重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关上门时动作很响,像是在发泄什么怒气一样。
喻薄从另一侧上车,动作安静,并没有被言夏的情绪影响。
待司机将汽车发动后,喻薄把手里的包还给她。
言夏却没有接,她抱着手,看着窗外,看着前面的车座,就是没有看喻薄。
喻薄眼里的那一点点温柔的笑意转瞬隐去,化作和车外一样深沉的夜色。
言夏心情糟糕时就掩饰不了自己的脾气,各种乖戾、难弄的脾气通通冒出来“你刚刚不是还不肯还给我,非逼着我跟你上车,现在假惺惺做好人,喻薄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