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同僚没有,有的只是他一个人到了酒楼,而且也只要了点吃食,并没有要酒。
他坐的位置略偏,但胜在视野好,正对着二楼楼梯口,可以一边吃东西,一边把上上下下的人都瞧个清楚。
魏衍打听过了,京里的那些个文官们都喜欢来这儿喝酒,也特意问过小二,确定他要等的人这会儿就在这二楼的雅间里和友人喝酒。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酒楼里的人也越来越少,他要等的人始终没下来,但魏衍却一点都不着急。
打仗的时候,为了埋伏敌军,他可以带着精锐趴在草丛里一动不动的等上一天一夜,所以现在等着点时辰算得了什么他有的是耐心。
又过了半个时辰后,他要等的人终于从楼上下来了,晃晃悠悠的和他的友人相互搀扶着出了酒楼上了马车。
魏衍就骑着马慢慢悠悠的跟在后面,直到马车到了一个巷口停下,马车上下来一个人之后,才把马就近找了棵树拴住。
前头的人脚步虚浮,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巷子里走去,完全没发现自己身后还跟着个人,魏衍也不着急,等前头的人完全走入黑漆漆的巷子时,才活动了活动筋骨,从身后腰带上抽出一个东西,“咵”地一抖,那东西被张开。
借着月光能看见这东西是浅棕色的,且足有一人高,还四四方方、皱皱巴巴的,甚至魏衍手拿着的地方上面还有一个大口子,大到就算是把一个人装进去都不在话下
这竟是一个大麻袋
前头的人显然是醉的厉害,走了几步就停下来靠着墙弯着个身像是想要吐,而也就是在这时,魏衍快走了几步,手里的大麻袋“嗖”地从那人脑袋往下直到脚跟那么一套,接着斗大的拳头便毫不迟疑的往那人身上招呼了去。
酒醉的人反应总会慢好几拍,因此那人只觉得自己眼前突然一黑,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并且刚开始被揍第一拳,第二拳,第三拳的时候都不觉得疼,直到第四拳,第五拳那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时就不一样了,那人晕乎乎的脑袋终于被疼痛刺激清醒了。
“昭昭日月,朗朗乾坤,是哪里来的宵小敢在天子脚下行凶”身体上的疼痛让那人十分愤怒,只听他义正言辞的大喝一声,“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圣上钦点的探花郎,是朝廷命官你打了我,是要命不要命了”
魏衍一声不吭,拳头一点不落的继续砸下去,甚至力道比之前还加重了些。
他想打就打了,谁还不是个朝廷命官了,我还是圣上亲封的镇北大将军呢
所以打你又咋地,你这个老缠着小公主、一点脸不要的弱鸡探花郎还敢打回来不成
那边秦朗轩感受到加重了的力道,又咋咋呼呼的叫起来,什么威逼利诱的话都说出来了,最后把自己说的口干舌燥喉咙嘶哑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屁用没有
他顿时就慌了。
秦朗轩使劲的挣扎,可任凭他怎么撕扯,那麻袋都还是把他紧紧罩着,拳头还不停的落在他的身上,他本就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哪里受得了这种疼痛和羞辱,哎哟了几声,立马就服了软,声泪俱下地哀求道“好汉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你要什么尽管说,金银珠宝你要吗不要我还有别的,只要你饶过我,你要什么我统统都可以给你”
魏衍没想到这探花郎如此没骨气,这才没几拳就哭爹喊娘的求饶了,他阴沉着脸说道“三公主。”
然而为了不再挨揍的秦朗轩根本连魏衍说的是什么都没听清就急忙应和“好好好,你要就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