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就想问这个没什么。”她语气随意地说道,“我只是把顾轻洲送我的珠宝捐了,用他的名义。”
周钧一时无语,好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秦寒潇知道周钧现在肯定是满脑子问号,心里也有一大堆想吐槽的话,但是他不说不问,她也不会主动开口。
出乎秦寒潇意料的是,一直到把她送回家,周钧都没再开口说过话。车停下来,秦寒潇反倒忍不住了“你不想说点什么”
周钧叹了口气“以我们两个的关系,能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他看了一眼秦寒潇家的门口,下车帮她拿了行李箱,跟她说了“晚安”之后就驱车离开了。
秦寒潇手里拉着行李箱的拉杆,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她仰头看了看今晚的夜色,灰蒙蒙的像是要压下来一样。
这种天气里,厚重的云层之上往往酝酿着风暴。
就像顾轻洲的眼底。
调整好情绪,秦寒潇拉着行李箱转身走到门口,一语不发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等她的顾轻洲。天气冷,他身上只穿着慈善夜现场穿的那套深灰色的西装礼服。借着门口昏暗的路灯,秦寒潇看到他的鼻尖被冻得发红。
“冷吗”秦寒潇轻声问道。
顾轻洲摸了摸鼻子“还好。”
“没有你走的那天冷。”秦寒潇说完之后,就看到顾轻洲明显呼吸一滞。在寒风之中,顾轻洲颀长的身躯僵硬而紧绷。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慢慢地走到了她面前,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她右手手掌靠近外侧的部位。
这个熟悉的动作让秦寒潇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心里升腾出的快感瞬间消失不见,也让她针对他建立起的铜墙铁壁再一次悉数崩塌。
这是顾轻洲的惯用伎俩,每次惹她不高兴了,顾轻洲就会轻轻捏她的手掌示弱认错,直到她态度软化。
其实顾轻洲知道,或者说他以为,这一招对秦寒潇已经不管用了,只是他习惯性地会用这个方式,哪怕有一丝的可能她会原谅自己呢
但不光别人不曾发现过,他不曾发现过,连秦寒潇自己有的时候都意识不到,在别人提到顾轻洲的时候,她会不自觉地用左手去抚摸那个部位。
秦寒潇不得不承认,即便她丢弃跟顾轻洲有关的一切东西,那些因为他而生成的怪癖也无法从她的身体中分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