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和手腕上都缠有绷带的俊秀青年走在大街上,步伐散漫,嘴里哼着奇怪曲调的歌,并对旁边一个看向他的漂亮女孩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那女孩没想到对方会注意到她,顿时移开视线,微微红了脸。
然而等到她抬头想要再去看两眼这个在大街上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时,却发现对方已完全失去了踪影。
“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这里了吧”
拐入一个被夹在层层建筑间毫不起眼的阴暗小巷,太宰治轻声嘟囔道。
在这五天的时间里,他通过一些特殊的方式处理好了自己的身份以及住宿问题,并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包括一些灰色,甚至是黑色的渠道。
“啊,到了。”
在一个灰色的小门前,他停住了脚步。
从小门前的一个箱子里随手取出一个白色的面具戴上,太宰治以一个特定的频率敲了五下门
片刻后,“吱呀”一声,带着年久失修的伤痕,门缓缓地开了。
门后,一位身材窈窕的蒙面女子盈盈地躬下身来,沉默着对他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好,小姐。”
“我有这个荣幸得知你的姓名吗”
“”
“一般来这里的人多吗”
“”
“你一天都这样不说话吗不会觉得闷吗”
行走在黑暗的长廊里,太宰治非但没有感受到半分的阴森可怖,反而还兴致勃勃地和带路的蒙面小姐姐搭起了话来。
蒙面小姐姐提着一盏明灭不定的灯,非但没有理他,反而还加快了脚步。
“或者说,”被无视的太宰治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微笑了起来,“是我的称呼错了”
“比起小姐,我更应该称呼你为先生”
听到他的话,在前面带路的,身姿婀娜、亭亭玉立的蒙面美人不禁脚步一顿
“闭上你的嘴。”微微有些沙哑的少年音恼怒地传来。
太宰治非但没有闭嘴,反而还大笑了起来。
对方的脚步又快了几分。
“这是所有可能是你所描述的拉斐尔的人的全部资料。”
光线阴暗的房间里,戴着银色面具的人坐在椅子上,将一沓厚厚的资料放在了太宰治面前的桌子上。
太宰治将它拿了起来,轻轻扬了扬,说“不介意我在你们的椅子上多坐一会儿”
“请随意。”
面具人转身为他倒了一杯茶,并将一个金色的铃铛放在了桌子上面
“如有任何其他需要,请将铃铛摇响,我会很快出现的。”
他的声音低沉,听上去莫约三四十岁的年纪。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消失在了黑色的帷幕后。
这里怕是到处都装有屏蔽器。
望着那金色的铃铛,太宰治的眼神暗了暗。
不,也许不只是关于电磁波的屏蔽器,甚至还包括某些特殊的念能力可能都在屏蔽范围内。
太宰治的阅读速度很快,一沓起码有四十张且字迹紧凑的资料被他在五分钟之内便翻掉了一半。
一时间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便安静得只剩下了纸张哗哗翻动的声音。
突然之间,就连那纸张翻动的声音也停止了。太宰治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了其中的一张上
拉斐尔格尔德冯利安德尔。
塞托瑞亚人,原利安德尔伯爵的次子,母亲是一位,去世时拉斐尔年仅十二岁。
出生时因早产而体弱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