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寿郎,你们的主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叫醒的今剑一边整理着自己胸前的轻甲,一边拉着还在哈欠连天的萤丸,以防他一个不小心被前面的石头绊倒。
“他跟你一样会使用刀剑吗”
“唔姆,主公不会使用刀剑。”走在最前面的炼狱杏寿郎回过头看了跟在他身后的付丧神们一眼,然后继续说道,“但他是我们鬼杀队中最值得尊敬的人。”
今剑弯起眼睛“原来如此是司令官啊。”
“前面就是鬼杀队的大本营了。”金发的猎鬼人说着,然后指了指不远处那座占地面积相当大的宅邸,“跟我来吧。”
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走在最后的大典太光世蹙了蹙眉头,上前按住了今剑的肩膀,然后在对方疑惑的望过来时,面无表情的走到了短刀的前面。
“今剑,注意安全。”不太善于表达的太刀迟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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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鬼杀队难得一见的柱众齐聚的时候,除了炎柱炼狱杏寿郎以外,他们都安静的坐在这室内,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来了。”一直双手合十的男人睁开了他那双空茫一片的眼睛,虽然失去了视力,但岩柱的听觉却是异常灵敏的。
他听到了属于炼狱杏寿郎的脚步声和另外一些奇怪的声响。
“怎么样”
坐于主位的黑发男人闻言后,睁开了那双雪色的瞳孔,那对眼睛镶嵌在他布满了疤痕的上半张脸上,就像是泥泞中唯一的净土。
“有点奇怪”悲鸣屿行冥垂下头,低低的说,“脚步声和一般人类不太一样。”
在他的耳中听来,人类的脚步声因为重力的原因,无论如何,都不会超过一定的频率范围。
而这些他从未听过的声音却过于轻了。
简直就像是刚诞生的婴儿在走路一般,微弱的不可思议。
“主公我们进来了”这时,门口传来了属于炎柱的声音。
屋内的众人抬起头。
在同一时间,他们已经把手按在了挂在腰侧的刀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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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着精致花纹的纸质拉门被拉开。
最先露面的,是一个留着青黑色半长发的男子,长长的刘海隐隐的遮住了他的其中一只眼睛,穿着一身类似于简化版的西装,膝盖处是一对坚硬的金色护甲。
男人面色冷淡的环顾着室内,然后把视线定在了那唯一一个没有佩戴刀剑的人类身上。
大典太光世从未进门之前就感觉到了,在那个人的身上,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污秽的气息。
就像是浑身缠绕在泥泞中一般的令人不舒服。
“呀你就是鬼杀队的主公吧”
就在屋内的气氛逐渐僵硬的时候,众人听到从那个面容冷峻的男子身后,传来了一个清澈的少年嗓音。
因为身量娇小的短刀一直被隐藏在男子的身后,所以他们才一直没有发现他。
在座的柱们向后看去,只见在阳光的照耀下,少年色泽浅淡的发梢被晃出暖暖的金,映衬着其下那双水红色的眼睛明亮而纯粹。
主坐上的男人闻言笑着点了点头“你们好,我是产屋敷耀哉。”
“你好,我是今剑”少年回应道。
听到了他出口的名字,柱们的视线便顿时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那就是之前炼狱杏寿郎所说的,凭借一只手就能够制住鬼物的孩子吗。
看上去嗯,还挺可爱的。
蝴蝶忍眨了眨眼睛,轻轻的弯了弯唇角。
这样说着,今